春梦留痕
有所思,有所梦。
这一晚,壬年梦见新邻居翻过年久失修的窗户进到她房间,威胁她交出所有值钱的东西,否则就放狗咬她。
梦里的她也在睡觉,临危不惧,告诉他抽屉里有一对玉镯,是她老壬家传了十八代的宝贝,价值连城。
他相信了,让她起床去找出来,壬年走向木桌,抽屉拉开的刹那,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锋利的刀口对着他。
对方吓得当即向她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地诉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还要养着一条狗,饭吃不饱,日子过得多么多么不容易。
梦里的壬年起先不信,说他有手有脚,完全可以找份工作养家糊口。
男人哭哭啼啼地告诉她自己没文化,如今工地搬砖都要求九年义务教育学历了,而他小学没念完就辍了学。
那是挺惨的。
壬年放下匕首,打量他的长相身子,好心给他指了条明路——当鸭。
没等对方表态,画面一转,两个人滚到了她的床里,壬年骑坐在男人上方,又是摸他硕大的胸肌,又是掐对方的窄腰,还有两瓣紧翘的屁股。
验货。
除了内裤包裹住的一团,她把男人全身都摸了个遍,而后手伸到枕头下摸出钱包,掏出五十块钱给他,居高临下地说:“以后就跟着你壬姐吧,别去偷鸡摸狗了。”
男人攥紧手中的钱,羞怯地点头。
这小媳妇的模样,壬年简直爱不释手,拍拍对方通红的小脸,昂着下巴,大义凛然地说:“但你得明白,我壬年是不养闲人的。”
他点头,表示非常理解:“主人有什么要求,只管吩咐。”
“嗯……算你识相。”
她勉强满意,朝他努嘴,说:“时候不早了,那就先伺候我睡觉吧。”
男人从床爬起来,给她捶背捏手。
壬年脸一黑:“不是让你这样伺候?”
他手收回去,吓得脸埋进脖子里,吞吞吐吐地问:“那要怎么,伺候……”
“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还能怎么伺候?”
仗着在梦中警察抓不到自己,壬年将恶霸的形象演绎到极致。
小伙子不算太笨,听懂了她的暗示,脱掉身上的T恤,询问她:“是这样吗?”
“嗯,继续。”
他继续脱裤子,眼见着连内裤都要脱,她胳膊一挥:“停,内裤我自己来。”
鼓囊囊一团,卖相相当不错,当然还是自己动手爽。
她伸手一推,男人顺势倒在床里。
看了这么多片儿和,可算找到机会将理论应用到实践。
壬年重新跨坐上男人的腰,跟骑大马一样,驾驾两声,玩够以后,趴他上面继而抚摸她的身体。
“喜欢吗?”
她抚摸男人壮实的胸肌。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变本加厉,手指围绕中间的红豆打转,再用指甲抠弄。
底下的男人低吟,不安地扭动两下身体。
壬年一拳捶他的胸,“怕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男人委屈兮兮地告诉她:“难受……”
“这就难受了?”
“嗯……”
这都才开始,硬菜还没上呢,壬年又给他一拳,“不经撩的家伙,难受也忍着,我是你主人,你得听我的。”
“哦……”
见他还蹙着眉,壬年将他的脸摆正面对自己,“怎么?后悔了?”
“不是……”
他唯唯诺诺地说:“就是希望主人你,快一点……”
“呵呵,这个得看你表现。”
她爽够不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