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定力回避
、更久的时间,不用去理会这栋房子之外的风雨。
李东吾走过来,背对吊灯使他的身影愈发阔大,将我完整地盖进一片阴翳里,我打了个哆嗦,因为下巴被手指抬起来,后颈发酸,指腹磨得下唇就要肿起来一块儿,“所以宝贝背着我去那种地方,是不是果真嫌弃我老了,要去多认识些年轻人?”
我倏地清醒。
我怎么能忘记,李东吾把我当绣了他名字的布娃娃在养,谁敢扯我的辫子摸我的裙角,他都恨不得把我锁进玩具房里不再见天日。
他手劲儿加剧,阴郁在眼里就要结成一株肥大的乌云群,“了了,你真是胡闹。”
我猛地咬住他那只像是调情又像惩戒的大拇指指节,为他订婚、筹划搬家积压多日的烦躁一时膨胀起来,他吃痛地收回手,我站起身来,也许是酒精驱使着我顶撞他,从前不会的行为,“你都快已婚的人了,李东吾,你拎清楚些吧,我肯和你过已是委屈我自己,做爹也要分清床上床下,你还要管我去哪里、和什么人玩?”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