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止哭只得轻吻你发边
出命做过后便要倒头就睡的,如今却还有体力与他继母对线。难道我离开他那段时间里,他背着我锻炼身体了,他如今却不笑了,脸色很冷峻,“妈说句公道话,东屿东岄,哪个我亏待了?哪个不是有求必应?怎么就老二胆子大到折腾陈了?我可是说了不下一次,这是我的人,动不得。”
“你的人,你的人,倒让她说说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就像我最不想发生的那样,李老太太开始无差别攻击,一双眼逼向我,有些歇斯底里起来,“你爸爸要是知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成天和个小姑娘没正形,连自家兄弟都害上了,估计恨不得坐起来说你不愧是他最疼的呢。”
“你倒是问问老二,以后还有脸和他嫂子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吗?”李东吾总是能说出这样让我觉得惊世骇俗的话来,他已很不耐烦,拖起我的手要走,还淡淡丢下句,“妈尽管纵着老二作下去,爸既然不在了,就是我说了算李家这张桌有没有他坐的位置。”
这进度未必太快,在他带着我走出这扇门时,我终于挣开了李东吾的手,走回李老太太跟前,意料之中的声音发哑,“……李东屹的事儿,是他大哥来定,我想和您说的,是李东屿的——我知道,他在画画上很有造诣,您最好放开手让他做想做的,而不是把他往哪个分公司一塞,让他做不成自己真心喜欢又本来能做好的事。”
李老太太睁大眼睛看我,带点不可置信的笑,我想起来我从前一直没在她面前说几句话,冲上去和她说这么长的一段话,在她演技和哑巴开口也无异了吧,“你……还真是有本事啊,把我家的底细几乎摸透了。李东吾,”她将眼神送向不远处的李东吾,我知道他也正在盯着我,“你的人心眼儿可不少的,把老三拉成一伙,又把老二逼成那样,你小心着别哪天算计到你头上呢。”
她又对我说,“明明他伸伸手就能得到的,我何必眼看着他绕远路费力气呢?”
李东吾没讲话,望了一眼便已是示意我走,甚至不再来牵我。我突然觉得很是不妙,也许他并不喜欢我透露出太多与李东屿过多的了解。
李东吾的房间里还弥留着情欲的气息,我一路跟着他,尽量不发出很大的声响,盘算着怎么去找补,又觉得他总不至于去吃这无根无据的醋,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不至于自己找气受吧——门一关,才发觉窗帘紧闭,夜色从缝隙间不断渗透进来,想去开灯的手被按住,抵上微凉的墙面。
我想,折腾了一天,他不会又想做吧。
可听见李东吾说的是,“了了,这回你该给我一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