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我痒了
。
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很快被人接起:
“莘小姐?”电话那头人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惊愕。
“莫逾谦在哪儿?跟他说我痒了。”莘澜手指夹住烟屁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白色的烟雾团团蒙在眼前,她迷离着眼睛望出去,眼神穿透墙面似乎望向无尽的远方。
即便接触过那么多次,电话那头的人依然还是被莘澜毫不修饰的话给惊到,他顿了下:
“司长在市政大楼,但”
“我现在过去。”莘澜不客气的打断那人的“但是”。
“现在?可是”
他的“可是”被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径直截成了两半,断在半空。
莘澜利索的挂了电话,把燃了半截的烟按进烟灰缸里,扭着屁股从梳妆台上下来。
甩了甩手指上残留的汁液,抽出纸巾一面擦拭手指,一面漫不经心的打开衣柜。
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一排五颜六色的衣服里随便挑了一件粉色低胸连衣裙。
她没穿内衣,径直套在了身上。
粉色的裙子很衬她冷白的肤色,浅薄的布料却也将胸部饱满的轮廓完全勾勒出来。
被丝质布料衬托得更显风韵的乳,粉粉的奶头撅着小嘴,倔强的顶着裹缚上来的绸布,仿佛是想要钻出来。
胸是胸,乳是乳。该鼓的地方鼓,该凸的地方凸。那半遮半掩的样子,是真的撩人。
外罩一件白色蕾丝罩衫,也不在意这若隐若现的风情暴露在外,拿了车钥匙,也没跟殷红打招呼,莘澜戴着墨镜径直坐电梯下到酒店的地下车库。
大红色的兰博基尼从车库里呼啸而出,犹如一道燃烧的火焰,瞬间融入茫茫车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