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
不顾他速冻般僵硬住的身体,朕挺腰摆胯,迈着走秀步子去卫生间了。
路柏恩喊我:“你干嘛去啊?”
季淙上半身仍是零下20摄氏度的状态,只向后伸长胳膊捞我,把我转了个个儿。
“你俩跳交谊舞呢?”路柏恩搞不清状况。
盯着那俩被我摆得整齐的空酒瓶,季淙苦涩道:“洗手间在那边儿。”
大家都是新手玩家,没人知道什么样的精彩故事在未来等着我们。
按下两泵樱花味的洗手液,我在手上搓出浓密的泡沫,从手腕到指缝,我洗得十分投入。因为不想吃什么东西了,我从兜里掏出唇釉,用草莓红的亮油妆点唇瓣。
顶光打在素白肌肤,如果足够近的话,还可见脸上细小的绒毛。因为酒精的缘故,两颊染上了嫩桃色,衬得我整个人像颗雪底透粉的桃子精。
朝镜子里的人笑笑,她比平常的我多了些明艳。
我只是缓缓迈下台阶走到用餐区,没想到却成了今晚高潮的开端。
余光看见一个身影从旁桌起身,许是喝多了脚步有些虚浮,也不曾看见后边刚来的我,那边服务员端着两大碗冷面欲从我俩间快速通过——
Duang!
瘦小身材此时吃了亏,他被服务员大哥轻轻一碰坐到了同行男生的腿上。
要命的是大哥甚至都没注意到两人撞上了这件事,去远处上菜了。
虽然我今天乐得疯癫,但那都因为他俩是老熟人。生人面前我可有架子的,用我朋友的话说是个“端庄的主儿”。究其原因是吹了两瓶的我有些飘飘然,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现在是休息日晚上,生意可谓非常火爆,一桌桌的聊得不亦乐乎,本来是人声鼎沸没错,可偏偏我笑那时候音量骤减了一瞬……
瘦男生咬牙切齿,拍案而起(从那人腿上挪出来),叫住了我。“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能理解能理解,在兄弟和陌生人面前丢了面子,还被大哥忽视了一波。居高临下地扫了一圈,他们桌除了他四个人,忍笑的,不忿的,看戏的,面瘫的,年龄也大都十九二十出头的样子。
我们这是文明街道,应该说两句好话就没什么了吧,毕竟看面相也不像黑社会的。
这么想着,我朝他点头示意,礼貌又真诚地说:“对不起,是我影响了您的出行。这边给您的建议是找个私教边吃边练个半年六个月一百八十天就能获得至少5kg的增肌,”我说得有点快,大脑有些缺氧,“或许下次就不会被撞倒了。”
眼前稍微有些朦胧,我换了一口气,更新血液含氧量——等等,那个看戏的有些眼熟是怎么回事?
“衍…..衍?”
我擦嘞?!!!特么看戏哥就是骚粉!
我拔腿就跑。
遇见前男友这种事,一般晦气。
但我不一样,我遇见前男友是陨石砸脑袋概率版的晦气。
晦气的不是他这个人,是“我们曾经谈过但我弟我发小都不知道”这件事!
我特别怂,初中时候尤甚。我答应他在一起的条件是不告诉任何人。
当年我可是好学生!乖乖女!
其实本质是不想让早恋这事被爹妈和老师发现,因而也就我们班一小部分同学知道。季淙虽然和我同校,但我俩不在一个班,我们班在一层,他们班在叁层。我们学校体量极大,一个年级一千五百人,学生基本上只和附近班级相熟。
我俩入学前就非常Bking又中二地决定向同学们隐瞒我们的关系,所以除了非常亲的同学(还嘱咐他们作为秘密不可外传),大家只知道我有一个弟弟,他有一个姐姐,但是并不知道他姐是季衍,我弟是季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