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 ...你病着没来赏花宴,我只能和别人玩,他们、他们说我的诗写得最好,不停地灌我酒,我躲出去略散散,有个小幺儿递来一杯茶,我喝了之后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梦枕挥了挥手,让其余人都出去,他扶着武溪春的肩柔声安慰:事已至此哭也无益,转念想想,幸而是他...不是吗?
武溪春使劲点了点头,若不是他,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只是这事出的蹊跷,你再好好地想一想,难不成是得罪了什么人,让人算计了去?
就是说呢,我也不至于这样量浅,何况就算是醉酒,哪有顷刻间人事不知的?武溪春拍着床榻,怒道:可恨钓诗那个刁奴,她当差出了纰漏反咬我一口,就算我对安致远...也不至于这样糊涂!
那安致远怎么说?
哪儿来得及说什么?他和我都是被人声惊醒的,眼睛一睁,就看见屋里乌压压都是人...武溪春吧哒吧哒又开始掉泪,他跪在地上跟我赔不是,又对众人说我们是被人害了,什么也没做,可撞见那个场面,哪有人肯信?
江梦枕用手绢帮他擦眼泪,又问:现在的情况是怎样的?追查的话下手一定要快,时日一多,只怕人证物证就难寻了。
我大哥知道这事,气得直接带人把永安伯府围了,还逼着我嫂子到人家后宅里去搜检,不知道能查出什么来...
虽然两家都是伯府,但武阳伯在朝中领着实衔,大儿子又是京畿戍卫营的参将,与只有爵位的永安伯府相比,武家权高势大,家中最宠爱的小哥儿出了事,哪肯善罢甘休?可这么一闹,这件事也就无人不知了。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左右要被传闲话,不如就让京里的人说个痛快!武溪春垂下眼睛,幽幽地说:只是可怜安致远,若查不出什么,他在府中更无立足之地了。
江梦枕听了,被呛住般咳了几声,叹息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他...
这时,润墨从外面跑进来,脸上透出喜色,太好了,拿到贼人了!永安伯府来了好多人,咱家大少爷抓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去找老爷夫人回禀去了!
武溪春一阵激动,抓着江梦枕的手往外跑,走,咱们也去听听,我不能平白受这份冤屈!
作者有话要说:
梦枕虽然珍重芳姿,却有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