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还cao(修罗场)
樊季软绵绵的身体摔在门上自己狠狠压上去,大腿插进樊季夹着的腿间,一时间大量的淫水顺着他健壮的大腿往下流,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
低喘、呻吟、还有微微沙哑的抽泣声混杂着赵云岭的污言秽语传到仅仅跟樊季隔着一扇门恶鬼一样抵在门口的展云翔耳朵里,他揣着门却无济于事,鸡巴却可耻地更硬更涨。
樊季的脸和嘴唇都泛着近乎妖异的潮红,他浑身瘫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支撑在赵云岭一条腿上,任由他顶着自己的睾丸。
赵云岭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玩儿着,听着他唔唔地呻吟、想着门外展立翔的无能为力,心情敞亮了好多,他舔着樊季脲体上的血问他:“想不想哥大鸡巴操你?想不想我喝你的水儿?”
樊季哭着点头,他已经要被折磨死了,被标记以后不但没缓解发情的症状,反而更沉迷在赵云岭的信息素里,他屁股里的水泛滥成河,肠子里一缩一缩的。
赵云岭抽出大腿,一把摸上樊季两腿间的湿腻,满满一手全是,他色情地舔了一口笑着骂:“真牛逼,你这水儿都是哪儿来的呀?”
说完他就拥着樊季到了沙发边儿上,让他跪好,自己麻利儿地钻到他屁股下边儿,一只手托起他的鸡巴和睾丸,另一只手一边儿梁了梁屁眼。
“啵!”赵云岭亲了樊季屁眼一个带响儿的紧跟着张嘴给那淫水泛滥的小洞整个包了起来,舌头来回来去舔着,微微嘬一口,掺杂着自己精液的粉色液体就汩汩流进嘴里,没有单纯的香甜那么好喝,却因为占有了而更加疯狂亢奋。
“啊.......舔我.....”樊季淫荡地在赵云岭脸上方前后上下地摇着屁股,湿乎乎的舌头很灵活地舔着他屁眼的褶皱,时时探进去挑弄括约肌,啧啧地舔穴声让屋里两个人荷尔蒙爆表。
赵云岭一手梁樊季的蛋,另一只手把着大白屁股,眼里是白花花的一片里那个被自己舌头进出的骚屁眼,艳红艳红的泛着粉色水光,咕叽咕叽地还在冒水。
操!欠操的货!他舌头使劲儿从会阴舔到股沟,在屁股肉上流连忘返,三根手指头一起插进软烂的屁眼搅着、抠着、挖着,叽咕叽咕、噗噗的水声儿更甚。
“起....闪开!”樊季浑身发抖,挺直了腰绷紧了身子。
赵云岭知道他这是又要喷水了,赶紧往上顶了顶身子,紧接着被一股甜香浓郁的樊季骚水儿喷了整个胸膛。粉哒哒的液体顺着他健康性感的身体往下流了一沙发、一地毯。
真的忍不了!
掀开樊季大腿,给他翻了个身压在沙发背上,赵云岭粗暴地分开他修长的腿,一鸡巴就楔进去,啪啪!又整根进整根出地操了两下,他掐着樊季的脸扭向自己,给那白里透红的小嫩脸咬上牙印:“樊季,你是谁的?”他问着,也挺着腰插着屁眼,噗噗的水声里,粉色骚水儿被一股股带出来,溅出来,给他黑硬浓密的阴毛挂上一颗颗水珠。
“你的、你的都...他妈是你的,操我,我想射。”樊季无助地趴在沙发背上,反手去抚摸赵云岭因为做爱而更结实紧绷的肌肉。
“废话!废话!”赵云岭像是上了弦一样一下猛似一下地操着樊季,拿出干劈了他的劲头儿大开大合地挺着饱满结实的屁股去撞樊季的白屁股。
啪
啪啪.....极其淫靡。
被操得乱颤的樊季都脱了相,口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完全扛不住赵云岭不是人的体力和干劲儿,牟足了劲儿求饶:“饶.....饶了我,我他妈....要烂了.....”
赵云岭特别满足,看着支离破碎的小宝贝儿动作却更激狂,他摸了一把俩人黏在一起的部位留下来的淫水摸在樊季脸蛋儿上,轻轻撕咬他的耳骨:“烂了?差不多了,都流汤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