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活chungong(当着情敌暴cao小少年)
樊季闭着眼躺在337总院同干特需病房里,他肛门还好,轻微撕裂,可生殖道口受损,好几天都没彻底闭合,生殖腔里也严重红肿发炎。
生殖科里每天因为强行标记和重复标记的很多,一般都是哭天抢地的,而特需里这个小少年不声不响,甚至连眼都不愿意睁开,因为他身边见天儿守着的人都是展立翔。
这个人让他错过了同考,那是他活了18年的希望,他想考个好大学,好好学习,养自己还有他爸。
都他妈完蛋了。
展立翔......
展立翔黑着眼圈儿,掉了好几斤的肉,胡子拉碴的,整个人都颓废了,樊季进医院几天,他就守了几天,身上还带着秦冲留下的伤。
饭点儿又到了,展少爷亲自侍奉汤羹,他打起精神试图温柔地劝饭,嗓子却哑得不行:“樊樊,吃两口,生肝鱼胶粥。”他捧着碗小心翼翼地吹了几口,眼巴巴看着闭着眼面无表情的樊季。
宝贝儿不睁眼,他就一直举着碗和勺儿等着,一直到热热的粥都凉了。
展立翔手轻轻地抖,他去摸樊季的脸被避开,手尴尬地停在半空里,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点儿:“樊樊,吃两口吧,哥心疼。”
樊季睁开眼,那眼神儿让展立翔心哇凉哇凉的:“你能不能放了我?”
展立翔苦笑着摇摇头:“樊樊,哥再也不敢了,你饶了哥吧。”
樊季冷漠地看着他说:“我不能被完全标记,可能对着任何一个人发情,不止是秦大哥。”
展立翔攥紧了拳头,咬着牙说:“所以老子得守着你,你是我的!”
樊季又闭上眼了,他懒得再纠缠,展立翔的喜爱让他又累又悲哀,身为一个不想履行职责、不愿意享受特权的,才是他最大的悲哀。
展立翔心里不知道跟挨了多少闷棍似的,又后悔又悲哀,他强打着精神说:“你....姓赵的也好,秦冲也算上,你都别想,就算你不能被标记,你也是我展立翔的。”
樊季又睁开眼,展立翔这是憔悴了好多,眼睛里都是血丝,透出疯狂,他也替展立翔悲哀,又帅家世又牛逼,何苦纠结在他身,他错过了同考,错过了改变人生的机会,他怨这个曾经捧他在心尖儿却又狠狠伤害了他的男人。
“我都没想,我只想我爸,还想同考。”樊季真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展立翔眼睛亮了,他握着樊季的手兴奋地说:“宝贝儿,不如你把你爸接来咱们一起住,同考不就为了上大学吗?你想去哪儿告诉哥,哥保证让你进去。”
躺了小一个月,同考发榜那天樊季被展立翔接到西五环一个别墅,旁边儿挨着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
刚回来的当天晚上,展少爷新家让人砸了,一伙儿人叮咣五四的砸了门和窗户,屋里精致的装修和摆设被飞舞的大棍子挥了个稀巴烂。
展立翔正搂着樊季窝在床上,反应过来的时候拿着大棍子的男人已经把他和他的小少年提拉起来了。
展少爷没这么憋屈过,他也慌神害怕,可与生俱来的傲气让他到底还算稳重,两条胳膊被从后边儿擒着,却是紧紧盯着樊季,他吼着:“你们丫找死,放开!知道这他妈谁家吗?”
大汉们都不说话,直接给俩人拽走了,扔上门口一辆考斯特,扬长而去。
蒙着眼、堵着嘴、捆住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什么人敢这么对他一个总政办公厅副主任的儿子?
展少爷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的时候看见秦冲了,秦少爷跟他一般境地,两只手反捆在椅子后头,像只狰狞的、被困住的野兽。
樊季没在,展立翔拼命挣脱可惜被捆得严严实实,嘴里唔唔的,敢绑他和秦冲的人,他脑子里似乎有了个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