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们,来夜方长(h)
感的花核,“呜,别!”
她真的被快被折磨疯了,身体的欲望强烈而澎湃,渴望被填满。
尽管她知道,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馈,但快感,让俞薇知明了她仍算个正常女人。
下面难耐的空虚让她崩溃,先一步开口求饶:“别玩了……真的不行了!”
程宵翊就跪在她身下,见床单被弄得濡湿,却很坚持:“我可舍不得你疼。”
随即探入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两指不断变化着力道轻重,时快时慢,弯曲抽顶,交替往复,玩得不亦乐乎。
甬道紧闭着,只有细小的一条缝,他一张一合,试图将其拓得更开,而潜藏其中的花核,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被温柔地搓捻揉捏。
直到指腹重重研磨下,她崩溃地叫出了声:“……不要,嗯—停下!”
他只用两根手指就把她抛上云霄,愉悦的快感劈头盖脸而下,她尖叫着挣扎,高潮爆发地短促,戛然而止。
根本不让人尽兴。
惊异羞怯于身体的反应,俞薇知想合起腿,但他自是不准。
“要湿透了才能做。”
程宵翊时刻谨记原则,唇舌在她肩头细细吮吻安抚,其实他亦不好过,坚硬的胸膛沁出细密的汗珠。
虽然初次伺候人不算得心应手,但男人于性爱上,无一不是天赋异禀,眼下的她娇喘连连,全身染上一层诱人的粉晕。
“要做就抓紧!”她一贯口吻似命令。
“听话。”程宵翊也不恼,慵懒地轻哼,拇指还在揉捏着她的大腿嫩肉:“放松,疼就咬我~”
他松开一只手,探半身拉开白色床头柜下的抽屉,里面装着的东西,连俞薇知都不知道那里有。
程宵翊随手抽出一盒计生用品,确认保质期和大小型号,有点小了,但勉强能用。
“玫瑰香型,你应该会喜欢。”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
她呼吸急促,像快溺亡的鱼,连眼睛都是湿漉漉,水淋淋的,写满了难以置信。
程宵翊撕开包装,身子俯得很低:“合格的管家,早在你入住的第一天就有所准备,只是你不在意,便没有发现。”
“而且……我们是夫妻。”
这再正常不过。
雪渐渐厚了,静谧之中除了交缠的喘息,还是折竹断裂声,似乎在为这次伊甸盛宴助兴。
他眼尾拢着笑意,而两具紧贴着的身体相依偎,手指灵活地划过她的蝴蝶骨,起伏的胸前,纤细的腰窝,盈盈泪光像是三月的梨花带雨,而身下似有滚烫坚硬的东西蓄势待发。
不知何时悄悄熄了灯,而黑暗只会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
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在她喘息不休的时候,那硬得发烫的勃发小心翼翼打圈蹭了蹭后,被他托着圆润的臀部,如烙铁般刺入她最隐秘最娇嫩的花园当中。
“额……”嘴里是止不住的嘤咛,巨大的疼痛令她全身紧绷,才堪堪进去一个头。
“等等!等一下……”她慌了。
他的尺寸让人心惊,更让人胆颤,疼痛和酸胀感让俞薇知处在不上不下,生死两难的边界,约等同于要了她的命。
程宵翊同样不好受,她的花穴紧致如初,他并不意外没有那层膜的阻挡,但在推进时仍异常艰难。
媚肉层层迭迭极度排斥这外来的进犯,那种快被夹断的感觉,让他后背大汗淋漓。
他懂得变通,咬了咬牙浅浅撤出后,狠狠往前挺了挺跨,再重重顶入,一下下并不着急,却一下更比一下深,似乎为了让她记住与他欢爱的感觉,直到最后一下入得最深,插得花心酥麻。
仍有一小节漏在花穴外,却已让他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