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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问自己。
人家是招谁惹谁了。
一根烟还没抽完,就有电话打来。宋清冉被冻的哆嗦,手摸进外套,艰难地划开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
电话那头的环境沸腾喧闹。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地叫他名字“宋清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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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冉坐回车里,把空调调暖,答应了一声。那边的喧闹声降了下来,看来是是对面的人走到了一个相对安静一点的地方。
宋清冉有点头疼,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吴启?你在哪呢?”
“B市新开了一个地下斗狗场,你要不要来?”吴启把听筒紧紧地扣在耳朵上,大声地说。
宋清冉叹了口气,“我看不了那种比赛。再说最近我想换房子住,这阵子画廊的生意也不好,十分穷苦,玩不起。”
吴启顿了一下,语气调侃道,“怎么突然想搬家?”
宋清冉说,“明知道我失恋,何必明知故问?”
吴启哈哈大笑,“心情郁闷不是正好来放松?甩掉渣男找新欢啦。”
宋清冉揉揉眉心,“真的不去,我连狗肉都不吃。”
“那我请你吃饭啊,不吃狗肉吃羊羯子,正好壮阳再找第二春。”吴启说。
吴启是宋清冉在国外学习的时候认识的同学,是个画痴。现在与家里已经老死不相往来,却很有鲜衣怒马公子哥的做派,兜里有五十就吃路边摊,卡里有五十万也能在一天之内花光。大有千金散去还复来的架势。
他大学就跟家里人出柜,说自己爱上了洋鬼子。家里极为传统守旧,就算他是个女人,也不会允许他跟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在一起,何况他还是个带把的男人。
不是有一句口号叫,“我要打断你的腿”,吴启就被他爹真的打折了一条腿,之后他还僵持着不肯妥协,最后伤被拖得久了,就瘸到了现在。
宋清冉面对滔滔江面,看着对面巍然屹立的高楼大厦,笑说,“我那几个发小知道我失恋,给我送车送帅哥猛男,你请我吃羊羯子,衣食行性,干脆包养我算了,我也省得天天肝画。”
“但是你要是不肝画了,我就不会包你了啊。”吴启玩笑说,“很久不见,我见你一面都这么难?还不到晚饭的时间,淮北街那家咖啡厅的门口见。”那边挂断电话。
宋清冉,“……”
他把车开到那边,坐在车里等。
没多大一会,就看见从街边走过来一个年轻的,微有些跛的男人。长相很是漂亮。他刻意掩饰身体的缺陷,只是走的很慢。
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男人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不妥当的。但吴启男生女相,与俊朗之类形容男人的词完全不搭边。
宋清冉下了车,叫他的名字,“吴启。”
吴启单单是站在那里,就有好几个人回头看他,眼神异样。他头发留的很长,在很低的位置随意绑了一下,额前有一个美人尖。若是女人,以他的长相定是被女人艳羡,被男人倾慕的。
只是他衣服的领子很低,又根本无意遮挡脖子上明显凸出的喉结,显而易见是个男人。夜气氤氲,吴启只穿着单薄的衣裤。
夜灯连绵几里,暖色的光打在他身上,更加让他面容的棱角柔和。
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倒错。
听见宋清冉的声音,吴启偏过头四处张望,他找到了人,便潇洒一挥手,两个人走进了咖啡厅。
与许久不见的朋友重逢,第一件事一定是问他为什么突然想开,恢复单身贵族身份。
宋清冉把咖啡杯捧在手里,半调侃道,“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八百六十遍了。能不能不要再往我伤口上撒盐。”
吴启笑意更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