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死缠烂打与yang痿A
出了何府。
骑上驴恨不得让驴飞起来也要离开这缺爱骚气冲天的何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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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一事,虽然波折狗血,但也令楚江轻松的放下了心头的重担。
毕竟是老牌子的世家门阀大族,没必要和自己小小郎中过不去,不过是调戏几句,像何九郎那般的,怕是见到个顺眼的都会如此。
开解了自己,楚江的心情也好了,好容易来城里一趟,他要置办许多东西。
两条厚厚的新棉冬被褥是必卖、方枕头粟心儿安眠定神配套一起购好。
牵着驴,驴背上是两套被褥枕头,楚江进了一家裁缝店。
“只工费就五百个钱?”
楚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贵,吃惊的表情压不住。
裁缝是个板着脸的三十岁上下的微胖略矮男子,正在裁剪布料,鄙视楚江:“来我这裁缝铺子的都是精工细作的富户家,小兄弟,没钱的要什么裁缝?去布庄扯几米布回家让小哥儿随便缝吧缝吧凑合吧。”
楚江听得耳朵烫,很是不高兴,但没走。
他其实针线活不比着裁缝差,当年念大学就有刺绣这门课程,为的就是缝合刀口好看。但他不会给衣服打版啊,更不知道应该怎么裁剪布料啊……
啧,隔行如隔山。
他也没有时间缝衣服,夜里时常还得赶工做药呢,还有个病人得照顾。
裁缝店周老板摸摸鼻子见楚江犹豫,心说‘最近生意一般’,这小子穿着也并非是贫苦人家的,模样气质都可。
“若是做得多,价格也能商量,不过咱都是量身定做,不能太低。”
他这么一说,楚江就同意了。
想来,未穿越前,那高定的奢饰品牌不都是量身定做。
他收入也不低,就对他和小娃儿好点吧,何况好衣裳穿的时间久。
“好,我要订做四套我穿的,四套我那小哥儿表弟穿的。”
“好嘞——爷,布料我这儿都有样子,物美价廉,爷,您尽管挑,保证都给您成本价儿。”周老板态度大逆转,乐的合不拢嘴。
八套衣裳将近四两银的工费啊,还不算布料他能抽的分儿。
楚江给自己挑了黑、蓝、灰上好棉布的厚衫袍各一套,又订了一套白棉布的厚绵中衣裤,棉衣棉裤的料子和棉花贵些是三两半,衣裳的布料每米四十五文,算楚江便宜些,四十文。
给舒晴方选,楚江就有些迟疑了。
“我也不知道我表弟喜欢什么样儿的,他家里也是富商败落了,人也秀气,年纪小才十四岁,劳烦老板您帮忙参选选?”
周老板喜欢楚江的斯文谦和,态度已经特好了:“年少的小哥儿都爱鲜妍,这小爷您都不知道?听你说他出身不错?那就选缎子,选丝绸准没错儿,就是价格高了点。”
缎子一米就要七八两银子,做一身儿小哥儿的裙袄得好几十两,唬的楚江当即把缎子放下了。
周老板忙道:“小老弟,缎子也不都是贵的,谁让你看的是上好的?这些带了一点抽丝的,染色不均的,都属下等缎,也挺漂亮的,价格便宜,才一两一米,沧河城的小哥儿都有一套见重要亲友的好衣裳,都用这残次等的好绸缎料子做。”
楚江选了一块底色为水粉,却渲染的藕合色、紫丁香色片片如水墨淡淡艳雾绮霞般的特别的缎子。订下来做一套‘好衣裳’。
还选了一块残次等的真丝白缎给舒晴方做里衣。
最后选了上好的细布、素红、缥色、水蓝、月白各色一套,用作平时更换。
订好了东西,付料子的钱做订金,周老板把一块陶片敲成两半儿,给楚江一半,他自己留一半,约定好七日拿着陶片合上后就能取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