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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又悄悄捏了捏他的手背。
真的好甜好浪漫。
第一次上床时司寂表现得业务熟练,谢荣草草结束后问他,是不是有过性经验。司寂傻逼兮兮地笑了半天,说我都二十岁了,你不会还以为我是个处男吧?
谢荣沉默半天,问清楚了他的情史,之后就替他穿上衣服吃饭去了。
现在想来,从说完那句话开始,两人之间就出现了第一道缝。
司寂回想一下,自己难道就能忍住不说吗?不可能,他又不是什么心机boy,告诉恋人实话才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况且他虽然谈过恋爱,但都是认认真真地谈,关系存续期间从未干过对不起对方的事,这也能算错?
头两年两人的性生活还算和谐,不频繁但是尽兴。毕业后他们一同来到海市求职,两人都渐渐忙碌起来。社会人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大学时期的伤春悲秋现在看来简直是个笑话。谢荣硕士毕业,起点比他高,性格严谨专业过硬,很快在公司里如鱼得水;他自己则是秉承着好好享受生活的念头,不咸不淡地混着。
一个忙一个闲当然就导致了床事的不合拍。起先在节假日或者某个纪念日,两人还能好好地滚一发。司寂自认脸皮厚放得开,勾引起谢荣来不遗余力。后来谢荣老是说累,就让司寂替他口交。一开始司寂还是乐意的,渐渐的就发现不对劲了。
难道我的嘴巴比我的菊花还吸引人吗?逻辑不通啊。
口交的次数多了,司寂的后门空虚得不行。他又尝试了很多次,却发现什么花样都激不起谢荣对他菊花的兴趣了。隔阂不是一天两天就形成的,他勾引得乏了累了,谢荣却仍旧忙忙碌碌什么都不说,加之又出了半年前那档子事,感情就这样疏远了。
不过司寂从未想过会走到分手这一步。
昨天,谢荣和他摊牌了。他很坦荡地承认了半年前他就和下属上了床,对不起骗了司寂。没等司寂说完一句我操,他又说,虽然我出轨了,但问题在我们双方。
司寂想了半天,说我没摁着你去操他啊,管我屁事?
谢荣皱了皱眉。他说司寂不思进取浑浑噩噩,而且两人的性格和生活态度磨合不到一起去。
司寂说:讲具体点。
谢荣说我打个比方吧,你公司应酬多,每隔几天你就会一身酒气地回来,有时还会在外面过夜,我忍受不了。
那我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谁做了谁一辈子不举。司寂说。
就算是吧,谢荣一副“我姑且信你”的表情,继续道:但我们俩这样真的没什么意思了,好聚好散吧。
司寂呵呵,问: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荣勾了勾嘴角,说:他很单纯,你们不是一类人。
仿佛一道惊雷,司寂就是从这句话里窥到了事情的本质,从而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时谢荣的反应。
原来谢荣一直觉得他“不单纯”,嫌他后门被人操过。估计后来自己勾引他的那些花样,也都成了“不单纯”的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