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睡梦里的妹妹因为他的按揉拱起腰,颤抖着
,但那些药也还是足以让她沉睡,不会被太温柔的抚摸惊醒,只是又一次多梦。
陈淙月的手指隔着内裤,摸索到阴唇,他熟练至极地分开,摸着已经发硬的阴蒂,漫不经心地揉一下。
妹妹的内裤因为他的动作而贴近穴边,很快就洇上一圈水痕。
他的妹妹在他揉上这里之前已经变得湿漉漉,陈淙月从医生口中得知过她因为梦境而困扰,所以才服用安眠药——所以她梦到了什么,是她在梦里也叫着的哥哥吗?她在梦里会记得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吗?会记得他们曾经在这个床上疯狂做爱吗?
醒来后她还会记得那些让她小穴湿透的梦吗?
还是虽然记得,但只敢当做一场梦呢?
陈淙月垂眼,隔着一层布料吻那里,把小妹舔得更湿。
妹妹手里紧握着的狗链因为这样的动作蹭过他后颈,冷冰冰的,他记得他曾经戴着这项圈,看妹妹坐他小腹上蹭满湿漉漉的水,也记得她坐在他身上,骑着他,把那性器全部吞吃进去,吞出一连串喘叫声,断断续续地喊他“哥哥”。
内裤被水湿透,睡梦里的明澹难耐地夹紧腿心,大腿内侧磨蹭而过,也蹭了一蹭陈淙月的指尖。
他被妹妹夹在腿心,抵在穴边,手指猛地压进去,裹着那一点布料,按揉过妹妹穴里的嫩肉。
“呀!”
陈淙月垂眼,目光平静地看睡梦里的妹妹因为他的按揉拱起腰,颤抖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