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你想知道我会怎么对待战俘吗”
次。
不要被她发现。
一旦选择信任,很多曾经抵触的事情就会变得自然。
靴子是崭新的,甚至没来得及粘上灰尘,所谓“脏”,不过是眼泪滴落的水渍而已。
张敛晴略显生涩地舔舐着,因跪伏动作而高翘的臀随动作起伏上下摇曳,像极了一只正在求欢的大猫。
万沁眼睛一眯,喉咙上下耸动,深呼吸了几次总算冷静下来。
她想操她。但还不到时候。
时间越来越慢,张敛晴只觉得舌头酸麻难忍,脖子和面部肌肉也都有些僵硬,可自家主子不发话,她哪敢擅自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沙发上传来一声极轻的“好了”,像蒙着层雾一样,朦朦胧胧的。张敛晴抬头,正看到某人眉眼温柔地看她:
“帮我脱靴。”
张敛晴看了眼绑带,嗯,普通的平直系法,没弄什么复杂的结扣,正打算抬起手去解,却又被一个耳光打懵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手已被牢牢踩在靴下。作战靴的底本就硬,纹路又锋利,不需要多大力就能将人碾得生疼。
万沁依旧勾着嘴角冲她笑,只是笑容里没了初始的温度,语气中也透着疏离和讥诮,仿佛在对一台冰冷的机器下达指令:“用嘴。”
有些话即使不宣之于口,以她们的默契也不难让人意会,可对方既然选择说出来,所期望的结果就不止于简单的“服从”。
好像有人在开裂的河床上凿通了新的水源,干涸的甬道重新湿润起来。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难堪,张敛晴浑身一颤,下腹狠狠收缩了几下,打开的膝盖不自觉地向内并起,涩声应了句“是”。
动物的顺服表现自然能够换来些许怜悯。
万沁移开踩住手掌的那条腿,迭放到另一边膝盖上略微前伸,正置在张敛晴面前。
动物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住鞋带用力一扯……
作战靴的穿脱并不复杂,只需要将脚背以上几条平直的绑带完全松开或割断即可,难的是要用嘴完成这一切。张敛晴此前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姿态,做起来难免耗时费力。
头顶上方传来翻书声。狮子借拉扯动作微侧过身子观察饲主的举动,某金牛并未理会她的小动作,仍旧全神贯注地翻阅地理杂志。
她依稀记得,自己洗完澡走出浴室时,这本书就已经翻过了大半,此时所剩厚度不过二叁十页,以万沁的速度,十几分钟就能看完。
狮子心中一阵哀嚎。
这人哪tm是看书,分明是在给自己记时。
时间分秒流逝,书册终于翻过最后一页,安静地躺回灯下。
张敛晴听到动静,有些着急地将鞋带扯出最后一个孔洞,忍着口腔麻木的不适感,顺势咬住靴筒往下一带,脂玉般的脚掌瞬间挣脱束缚,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滑了出来。
靴子刚一脱落,那只脚掌就顺势压上了张敛晴的乳峰,两根脚趾夹住一点茱萸发力一扯,立刻让狮子匍匐下来,整张脸几乎贴上还未脱下的那一边。
“快干活。”她笑得像旧社会工厂里的无良监工。
“呜……疼!”
这次张敛晴有了经验,可速度却并未加快多少。
揉捏、挤压、捻动、拉扯……异常灵活的脚趾在她的乳峰上横行无忌,每每打断她工作的节奏。
含羞的蓓蕾在蹂躏中逐渐饱胀起来,过渡充血带来的刺痛让张敛晴发出阵阵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呻吟。
是真的疼,可是这种疼痛中,又夹杂着那么一点点荒谬的快感,沿着小腹一路向腿心汇聚。
“别……”察觉那两根脚趾再度收紧,狮子一边努力扯脱鞋带,一边含糊不清地哀求:“主人不要,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