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才不相信他的动机如此高贵,于是反击:“正人君子有解女士胸衣的癖好?”
“你的胸脯是长得不错,但还没有美得让我失去理智。”他慢慢地说:“我对神志不清的女人没兴趣,但是你的胸衣像中世纪的盔甲,我不得不帮助你,免得你晚上尖叫扰到我的睡眠。”
“你大可以去睡其他床!”我恼羞成怒。
他温和地说:“我也想。”
我的脸顿时红了,并没有忘记昨晚是我拖住他不放。
我不再说话,恨恨地扣好胸衣扣子,准备离开。
他在身后问:“吃过早餐再走?要我送你么?”
我一言不发,脚步坚定,他也不勉强,但还是追问:“会缺钱用吗?”
我顿了顿,终于回答:“我自己想办法。”
“静言,让我给你一个忠告,自尊和任性是奢侈品,只有富有的人才可以拥有。”
“我不需要你的忠告。”我疲惫的把手搭上金属的门柄。
“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好了,”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那个提议至今未变,五十年有效。”
“最美的不是静仪吗?”
“如果我要的只是美貌,大可去收集仕女图。”
“可我不是一样东西,我是一个人!”我“砰”一声把门甩上。
下电梯,走出他住的大厦,天开始下雨,一片暗淡的灰色。我四下看了看,放弃坐的士的打算,前路渺渺,还是能省就省的好。我一步一步走回静园,刘之牧并没有像或电视里那种有风度的男士追出来坚持要把我送我回家--他任我离开,或许他早已预料到单枪匹马的我走不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