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

    林萍儿抿唇摇了摇头。

    林佐将自己的小枕头抱在怀里，什么话都没说，就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

    林戚觉得蛮好笑的，伸手一招：“来吧。”

    话音刚落，两姐弟就冲了过了过来，一人抱着一条腿。

    林戚觉得好笑，他发现一开始这两个孩子对他真的很生疏，甚至都不敢靠过来，可一旦他对两姐弟释放些许好意，他们就迫不及待黏上来。

    原身真的是不珍惜，这么好的两个孩子，却不放在眼里，任由陈芳春糟蹋。

    一张床上一小两大，睡在中间的林佐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会将腿搁在姐姐腿上，一会儿又悄悄挨着爸爸的腿，脚丫子一蹭一缩，就是不知道安分。

    林戚侧过身，将手掌轻轻的搭在他的眼帘上，“睡觉。”

    林佐不动了，眼睛紧紧闭着，紧到眉头都快皱到一块。

    林戚轻声威胁，“再不睡觉明天不给你买肉包子吃，全都给姐姐吃。”

    林佐吓得赶紧睁开眼，“爸爸，爸爸，我睡觉。”

    睡在最里侧的林萍儿也赶紧睁开眼，“我的给弟弟吃。”

    林佐身子一转，抱紧姐姐的手臂，姐姐太好啦。

    林戚轻轻点了点林佐的脸包，“姐姐的可不能抢，你是男孩子要护着姐姐才是。“林佐不是太懂，但爸爸说得都对，他嗲声嗲气：“好~”林戚听得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不知道的还当他养得是两兄妹，不是两姐弟，小男子汉尽会撒娇。

    一声接着一声，也不知道叨叨絮絮多久，两姐弟总算是睡着。

    林戚撑起身子，给他们盖上毯子，才躺下闭眼睡觉。

    ……

    一夜过去，天微微亮，林戚就已经睁开了眼，眼帘掀起时，眼眸里已经一片清明。

    林戚轻手轻脚下了床，昨天睡得晚，两姐弟现在还在深睡中，他没将两人叫醒，梳洗过后就出了门。

    去市场买了些菜和肉包，等他回来时，筒子楼已经热闹起来。

    王芬看到又是林戚买菜买早饭，一脸酸味的道：“芳春真是享福啊，你好不容易退伍回来，还得伺候她。”

    林戚笑而不语，没解释。

    一旁的老婆子却不以为然，“人家疼老婆碍你什么事，要我说芳春算好的，独自一人带三个孩子你以为那么容易？”

    王芬想都不想，直接道：“那也不能打孩子。”

    老婆子撇嘴，“你难道就没打过孩子？”

    王芬被哽得说不出话来，话里都没了底气，“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也知道孩子调皮要教训，人家教训就错了？难不成就看着两个孩子学坏什么都不管？那样的后妈才叫恶毒。”

    老婆子说得这样王芬没法反驳，就连旁边的人听到，都纷纷点头。

    打孩子这种事，谁家没发生过？难不成孩子不听话还不能打了？

    林戚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这其实也是他考虑的问题。

    原身回来后，为什么看不到两个孩子受到的遭遇？不是没看到，而是因为陈芳春有个能说会道的嘴。

    就和这个老婆子说得一样，孩子犯了错难道不该教训吗？原身甚至觉得陈芳春是真心把林萍儿两姐弟当自己孩子，不然也不会那般严厉。

    所以说，这个男人不但蠢还瞎。

    陈芳春太能说，除了王芬是住在隔壁或多或少察觉一些什么，大部分的人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他们都会认为陈芳春人好，反而是林家两姐弟，是品行不好的孩子，不然也不至于让陈芳春时不时叹气发愁。

    这也是为什么林戚没立马和陈芳春撇清关系的原因。

    陈芳春什么都没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