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末帝沦为新帝专属阉nu、yinnangfengru圆珠
向狼烟冲天。
李林咬牙道:“陛下,此时再走怕是来不及了,陛下是否还记得冷宫里的那口井?想必叛军一时想不到陛下1会躲在那里,奴才先带陛下去那里躲躲,好随机应变!”程煜此时早已被吓傻了,慌忙答应了李林,由他带着往程煜小时候住的宫殿去。
冷宫的那口井早就枯了,李林将井绳拉上来,缠在程煜的身上小心翼翼将他放了下去,在井口朝下喊道:“陛下!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切记别出声!奴才就藏在附近,待孟军走后再带陛下出去。”程煜答应了。
殷衍带着孟军打进了皇帝的承乾殿。里面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他笑了笑,命令道:“仔细搜!别让大寅的皇帝跑了。”皇宫里能藏人的地方就那么多,孟军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程煜的藏身之处。孟朝的虎威将军将程煜从井里拉上来时,他甚至还吓得尿了裤子,得了一众敌军的鄙视与嘲笑。
寅朝自此覆灭。玉玺、龙袍等被孟军付之一炬,寅朝的疆域自此并入孟朝的版图。寅朝国都的地势较孟朝更占优势,且皇宫也比孟朝的更为恢弘,经前朝商议,将孟朝的新都定在寅朝国都的旧址上,并沿用寅朝的皇宫、朝堂、祭坛等。
程煜已被关在冷宫里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每天都有人来给他汇报大孟对寅朝旧事的处置,哪怕程煜再迟钝,此时不免也生出些后知后觉的羞辱来。前些天,这些人还好吃好喝的待他,慢慢的饭菜送来的越来越少,到了这两天干脆没有。程煜不知道这是不是大孟的皇帝准备要饿死自己,只颓唐地瘫在床上保持体力。他已经两天没有喝水了。
这天,终于又有人进来了。程煜看他们的样子,既不像是来送吃的也不像是要来了结自己,正疑惑,为首那人示意一下,其他人就匆忙上前剥掉他的衣服,将他整个人双腿大张绑在木架上成一个羞耻的样子。他们就这样将程煜抬了出去,程煜再迟钝也知道将自己的私处暴路在大庭广众之下是羞耻的,可惜他无力反抗,只能羞愤地闭上了眼。
那些人将他抬到祭坛,架起固定好,面向祭台。火燃起来了。
祭坛如今已被改造的面目全非。虽说是大寅的祭坛,但因其位置甚佳,比大孟原先的祭坛都好,因此在改建新朝事宜中就加上了改造祭坛这一项。
按照孟族的规矩,祭祀开始了。如今这片土地的新主人率众走上祭坛,在巫祝的指导下开始祭告先祖。大臣们此时没了朝堂上的肃穆,开始手拉着手围着大火和程煜跳起了孟族的祭祀舞来,他们的嘴里念叨着古老的祭词。
程煜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要烧死自己,在火光中忐忑地看着远处那抹明黄的身影。殷衍已完成了前面的步骤,他缓缓从祭台上走下来,来到程煜身边,围着他的大臣自动给殷衍让出来一条路。殷衍的身后是两名巫祝,一个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剃刀、尖刀等让程煜不寒而栗的东西,另一个人手里捧着一尊小鼎,鼎中燃着火,那人却既不怕烫也不嫌重,稳稳地端着那尊鼎。
接下来,才是这次祭祀的重头戏——按照孟族的传统,被俘虏的外族首领的性器要被割下来,扔进鼎里焚烧,以祭告先祖儿孙之能。
殷衍略带同情地看着一无所知的程煜,仍然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开始。
小鼎被摆在程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