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微h)
?”
“你说……呢?”
哼哼唧唧地抱着他,哪里还有寻到半分刚刚的嚣张霸道。
“好。”他停下来,将注意力全数倾注在指上,寻到一处狭窄入口,“是这里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他灵活地操纵,沿着湿滑甬道,将长指齐根推进了紧致花径。
“好深……”傅未遥难耐地呜咽,催促:“你动啊!”
程砚洲合眸,静静地感受手指被四面八方挤来的软肉包裹住的美妙触感,神情恍惚地问她:“痛吗?”
“笨蛋,你那么细怎么可能会痛?”
“我……”程砚洲耳根微红,没有反驳:“那我动了。”
柔缓地将每寸褶皱都抚平,抽出后不忘将带出的汁液抹在外缘,看她眯着眼享受的模样,程砚洲竟生出些劳有所得的欣慰感。
当真是昏了头。
手里的水越来越多,仿佛总也流不尽,噗叽噗叽地发出暧昧的声响,无不在提醒他此刻的荒唐无度,连仅存的清醒也在小穴的不断蠕动下趋近崩塌。
“痛!”傅未遥拍他:“你咬着我了。”
“抱歉。”视线逐渐恢复清明,他留恋地在顶端吮吸安抚,沉迷回堕落当中。
良久,他停下酸软的手,然傅未遥却不肯放过他,径直坐在静止不动高耸的指上,凭借着身体的起伏缓释纾解,直至滴答不断的水液流了他满满一手心,才恋恋不舍地抽离。
她懒洋洋地抱住程砚洲,全身都泛着粉,像只餍足的猫咪。
虽说暂且告一段落,可程砚洲并未松懈,他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件事。
难以启口,又不得不说。
“你站着,我没法亲那里。”
“哪里啊?”她缠着他的颈落下一吻。
程砚洲耸肩躲开,再开口时尾音有些颤抖,“刚刚摸的那里。”
是她说的,从头到脚都要亲。
此刻,傅未遥要在刚刚对他的评判后面加上一句,缺点显着,优点更胜一筹,笨是笨了点,胜在很上道。
她张开双臂,“抱我,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