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不可及
食堂的菜分量不多,餐盘上,只剩她嫌脏手还没来得及剥的茶叶蛋,以及黏在碗边的一圈蛋羹。
吃得太干净,一点没给他剩下。
程砚洲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傅未遥眼巴巴地看着果汁窗口。
他心下一紧,问:“还要喝吗?”
傅未遥舔舔干渴的唇,“我记得是有免费的绿豆汤?”
“嗯。”
“那你怎么不去打?渴死了。”
余童童的妈妈今晚有事要出门,小朋友在家哭闹不止,看他最近还算听家教老师的话,夫妻俩便让程砚洲提前过去。
送走傅未遥,程砚洲回自习室收书。被她嫌弃不吃的茶叶蛋咸味过重,他拿了空杯去外面接水解渴,顺便把买的馒头吃掉。
魏伯都不知从哪冒出来,笑着揶揄:“走了?”
他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和周岩也不瞎。”周岩话粗理不粗,程砚洲的眼珠子都要黏在人家姑娘身上了。
馒头干涩难咽,隐隐泛苦,他喝下一口水,语气平常:“我和她没可能的。”
傅未遥的遥,是遥不可及的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