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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挑。”
要放在平时,他会觉得这样的季川有些小可爱,但现在却总觉得对方有些做作,不仅干涉他的私人生活,还试图在他公司里摆出架子来。
到底不如自己亲手养出来的单纯。
但他还是满意季川的,他们在大学里就认识了,作为师弟一路跟着他,看着他把池家所有的财产全部纳为己有,又成功地逼着老爷子退位,平时也不吵不闹,长得好看,床上功夫也没得挑。
旁人都议论,要不是池总的腺体有问题,季川早就名正言顺地嫁进池家了。
池怀霖嗤笑一声,吐了牙膏沫,漱了漱口,就见季川走了进来。
“要给您刮个胡子吗?”
池怀霖没什么表示,只是站在那儿,季川便会意地走了过来,他坐在洗手台上,手里拿着剃须刀,脸凑得离池怀霖很近。
“怀霖身上,有时候会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池怀霖还在郁闷头疼的事,随意地嗯了一句。
“是什么香水吗?效果很好的样子……”季川替他洗掉脸上的泡沫,趁着机会又闻了闻,“是——鼠尾草的味道吗?”
他刚说完的瞬间,一只手就卡上了他的脖子,将他狠狠压到了镜子上。
镜面很冷,但池怀霖脸上的表情更冷,他捂着男人掐着他的手,却不敢乱来,只觉得窒息感一浪接着一浪涌上来,如一条濒死的鱼般翻着白眼。
“嗬——”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池怀霖放下了他,冷冷地丢下了他今天早上说的第一句话:“管好你的鼻子。”
“是,咳,咳,知道了,咳,怀霖,怀霖!”
季川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试图挽留Alpha,可池怀霖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门关得很响,玻璃都在颤抖,季川知道池怀霖发火了。
——为了他闻到他身上的鼠尾草味道而发火了。
“哗啦——”
那一桌子早饭被他砸得稀烂,三明治浸在了咖啡里,变成恶心的一滩。
所有池怀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藏着一只金丝雀,五年前飞进了笼子以后就没有人见过,池怀霖去他那儿的次数很少,也从不提起他的名字,但那种保护者的姿态让他嫉妒得要崩溃。
他原本能做池怀霖的合法伴侣的,他不介意池怀霖养着多少情儿,也不介意男人脾气有多差,他甚至愿意接受那个惨无人道的手术强行标记,给他生孩子。
可池怀霖已经五年没和他提过半句这件事了。
季川捏着地上碎掉的玻璃片,指缝里溢出血来,靠疼痛来抑制自己此刻濒临爆发的神经。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那块玻璃片缓缓放下,脸上又露出温润的笑来。
不管是哪里来的野雀,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挖出来,把他的尸体当成自己婚礼最隆重的一道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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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怀霖走下楼时,司机不出所料地已经在下面等了,他摆摆手让人自行离开,驶出了小区,拨通了电话。
“喂,非工作时间布置任务是要价钱的啊。”
“成,那你上班的时候把我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