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8
例外都是发黑发红的粗壮物件,让你看得羞怯。
而你的二姐则是一脸揶揄坏笑的搂过你道:“阿瓷,日后娶的男子可千万不要是那些没练过床技的单纯男子,那样的男子物件虽是粉得,却不会伺候人。”
面对你的不解,二姐执起折扇在你头上敲了一下,“以后你便知道了。”
硕大的龟头抵住你的稚嫩的穴口,你刚想挣扎就被文子洛牢牢按住。
分开的双腿缠于男人劲瘦的腰间,最私密的花户就这样顶上男子粗长的性器。
文子洛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撞进翕张的穴口,足够湿润的花穴在顶入粗硕性器的头部后就将其紧紧裹住,夹得文子洛腰一弯,倒吸一口凉气,险些直接泄身交代出来。
你面色潮红双手无力的搭在男子身上,来自下身陌生的入侵撕裂感感,让你只知道夹紧腿根,拼命挤动花穴夹住身体中的性器,哪怕足够湿润,但你是没有做好接纳的准备,
这样的感觉对于文子洛来说又爽又疼,一方面被湿热的小穴裹住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一方面则是狭窄的花穴夹得龟头太疼了,偏偏他还没动作层层肉穴就吮吸着贴着他的肉棒蠕动,这灭顶的快感与痛感仿佛将他钉在原地,湿红小穴不过只吃进了一个头部就让他不敢再动作。
未出阁时,文子洛的的父亲曾请过一名颇有资历的叔子教过他床驭之术,据说这位叔子曾教养过前朝颇为有名的宠君,那位宠君凭着一把柔韧的细腰生生以平民之身当上四君之一,连带着这位叔子一时也成了京城备受追捧的名人。
父亲花了重金才将那位叔子请去文国公府,只希望他能懂个一招半式,但对于那些在床上讨好人的手段,那时的文子洛颇为不屑,只觉得世上还没有需要他费心讨好之人,直接不顾父亲劝阻将人轰出了府,可如今真到了榻上,他就后悔起自己当初为什么没多学一些床上的驭妻之术了,不然何需像此时一般为了守住精关暗自咬牙努力。
文子洛心思百转千回,可你却不知道这些,女子身子本就重欲,在逐渐适应身子的快感后,你便不满足地在文子洛怀中扭动起来,又娇又软地哼着。
这一扭穴内的软肉越发朝着顶入的龟头上挤动,贪吃地想要更多,文子洛忍得额上青筋暴起,抓住你腿根的双手也下意识的用力。
你红唇微张,吐出丝缠的欲声,双腿将对方缠得越发紧,更多的春水一波一波涌出迎面冲刷着紧绞在穴内的粗硕。
“呼!”
一声闷声,下一息,你从文子洛怀中跌落无力地倒在了床上,翘起的头部自花穴中滑落,空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小腹到花穴的位置也无一幸免落下点点滚烫的白灼。
你失神地软在榻上,刚想抬眼就被一双大掌遮住了双眼。
“别…看…”
你听见文子洛颇有些羞耻得的声音,总是是有些明白当初二姐说得话了。
未经人事得男子总是难以把持自己。
………
天色早已暗淡,你回常宁殿时仍旧是灵则送你,你们二人走了条的小道,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行至常宁殿前,灵则便行礼告退离去,动作规矩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笑意,如果忽略他身上的宫人衣裳,更像是个随母亲进宫参宴的翩翩世家公子。
你朝灵则点头,嘴角牵动勉强地笑了一笑,“今日晚归多谢令侍。”
灵则面色不变,动作依旧规矩,声音温和,“奴才也不过是听贵卿吩咐。”
直到灵则远去,你才收回的视线,感受着腿根干涸的痕迹,深呼了几次后才跨步进了常宁殿。
此时天色早已昏暗,房内点起了烛台,摇曳昏黄的烛光映在窗户上,染上几分触手可得的温暖,月色笼罩在你身上,倒显得你越发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