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以后(强暴,致郁向)
能知错就改,想吃什么大餐?”
“吃海鲜。”他可好久没吃过好吃的东西了。
“好,爸爸带你去最好的餐厅吃。”男人一口答应。
黎肖抬起头,咧开嘴笑了笑。
“怎么都不回爸爸家住?住得不习惯吗?”
黎肖的笑容又僵住了,如果家里只有他跟爸爸就好了,可惜,还有爸爸的妻子和儿女。
“我只喜欢跟爸爸待在一起。”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又笑着说:“爸爸知道了,过几天,你可以搬到爸爸公司附近住,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好吗?”
因为学期进度越来越快,专业课的时间延长,樊清不可避免的注意到,黎肖变了一个人,以往课上他是爱听不听,时不时说上两句炫耀自己的学识,现在回答问题都能引用各方面论据来支撑自己的观点,每天下课也会看到他在球场挥汗如雨的打网球。
而且黎肖其实在老师中也很有讨论度,这几天樊清常听人说他转性了,据说还要考研,这倒是惊到了樊清,但不得不说,他这样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又是雨天,办公室打印机坏了,樊清在便利店打印资料,顺便买了支铅笔,黎肖坐在门外的凳子上玩手机,他还是没带伞。
付钱的时候,手机滴滴两声,竟然没电了,正尴尬着,黎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个面包来付款,也没看樊清,直接一起付了。
他俊朗的脸少了戾气和傲慢,引人注目又十分令人想要亲近,就像那天樊清看到他站在树边的样子,或者是他打网球的样子,或者在课堂上与他一来一回,引经据典的样子……樊清的心又不可抑制的绞痛起来,仿佛针扎一样,在那一刻他背叛了他所爱的人。
因为年轻的身体和脸蛋。
他才死了两年。
前面的人清瘦的身体摇摇欲坠,黎肖从后面扶住他,“你没事吧?”樊清猛地推开了他,黎肖撇撇嘴,不过樊清在课堂之外一向不待见他,他也没生气,捡起掉在地上的面包,搓了搓手,见雨势小了,便把领子竖起来跑了出去。
樊清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脑海闪过跟另一个人的回忆,愧疚的感情要使他发疯,没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他今天的课被调到了最后一节,看着黎肖空着的座位,昨天也旷课了,如果他要考研,史论是很重要的大科目,没道理的,樊清心神不宁地讲完了课,打他留的父母电话,一个没人接,一个是空号,樊清都坐回了车里,终于抓住了脑海一闪而过的思绪。
废弃的宿舍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高大的青年赤身裸体,面向墙壁跪在潮湿的厕所里,双手跟淋浴的开关绑在了一起。
水龙头滴着水,他宽阔的脊背也滴着血,上面被人一刀一
刀的刻下了名字。
那个疯子像个幽灵一样走进来,声音细的像蚊子,却一字一句都充满着喜悦,“渴了吗?喝点水吧。”他拿着水,轻轻的拍着黎肖的背,带着欣赏看着他背部的字,黎肖猛地往后仰头,把瘦小的他撞到在地,发出巨大的响声,黎肖也大喘了几口气,他几乎两天没吃东西了。
“你、为、什、么、总、要、跟、我、作、对?”如雨点般的拳脚避开他的背部的字疯狂地砸向黎肖结实的身体,黎肖一张俊脸早被打成了猪头,除了呕出一口血仍是一言不发。
红肿的屁眼被手指粗暴的捅进去搅弄,然后纤瘦的身体攀附在黎肖的背后,铁一样硬的鸡巴猛地插进紧实的屁眼里,用尽全力贯穿已经十分脆弱的肠壁,整个厕所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男生陶醉的贴着黎肖结实的肉,不断耸动身体,被裹的欲仙欲死,“好舒服……啊……内射了喔……”
黎肖被打得青紫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