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干净的何止你一个
然到像置身在空旷山谷间涓涓溪流奔腾在山石中。
“你和阚斉渊分手了,在找下一个刺激祁焱的人选,这个人必须能引起他的注意力,所以他不能仅仅是商界的,你的目标一定会是蒋莱手下的几名大将,但那些男人不是肥头鼠耳,就是大腹便便,年龄大不说,还各个流连在花丛中。你只吃干净的男人,不是吗?”
路曼冷笑,“这和你无关。”
他扯松领口下的领带,继续说道:“男人大都讨厌比自己出色的同类,祁焱也不会例外,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新闻一出,便很快能追查到我们儿时便认识的事情,所以,你要承认我们早就定有娃娃亲,才能规避掉未出现的风险。”
“最重要的,我是干净的。”
路曼冷声反驳,“干净的何止你一个?我有必要非你不可?”
“非我不可。”齐蕴藉如黑夜的剪瞳闪出抹精光,“我的存在,有利于你打入蒋莱内部。”
她腾的一下站起身,将茶几上倒扣的杯盏摔至地面,四分五裂的瓷器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完整的茶具顿时少了一只,形成了一个无法填补的缺口。
“齐蕴藉,没有你我也能成功,我不需要你!”
她摔得一下对着他的脚边,也带着击退的怒意,更多的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但齐蕴藉这个人,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她越是表现得愤怒,越说明他在她心里,起码有一毫一厘的地盘,他赌对了。
齐蕴藉拍着西裤上溅上的碎瓷屑,确保没有锋利的边角,悠悠然走到她身前,腾空她的身体置于皮质沙发上。
路曼反抗,抬手就要击向他脖颈麻筋,被他反手制扣在一侧,她不服,另只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却在即将碰到他筋脉的那刻再次被压下。
饱满的胸脯在衬衫下起伏到快要胀开,领口下三两个扣子岌岌可危,已经露出了底下布满红痕的斑驳肤色。
齐蕴藉将她双手困于一掌内,轻轻拉拢着她胸口处的衣襟,“路曼,你知道我并不是躲不开。”
昨晚在手术室的床上,他不是躲不开,只是任由她在自己身体上为非作歹,不是他弱,只是他甘愿。
但现在,他要说的,要做的,都只为了她能正眼瞧自己一眼。
“放开我!”她再次挣脱,但她的力气和他相比,如同蚂蚁踩大象,根本掀不起丝毫风浪,带不来丁点痛痒,“齐蕴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低垂下眉眼,斟酌着语调,好半天才开口,“得到你。”
他知道她会回什么,压根没给她开口的空间,“不是昨夜的那种得到,我想要你的心。”
“呵!”路曼白了他一眼,偏着头不愿再看他,“痴人说梦!”
“嗯。”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也知道自己在说梦话,可是路曼,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我知道你从下定决心去见蒋莱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离开人世的准备。”
“你还记得你那年被我从窗台救下后,我对你说的话吗?”
他坐在沙发边沿,手中也松开了些力,静静地看着她的脸,眼里出奇的寒凉,“我说,你想做任何事,我都全力支持你,但唯独你要离开这件事,我第一个不答应。”
“现在我和那时一样,也不一样。”
“如果你想要走,我会陪你,人世间我会使上手段让你留在我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未婚夫,哪怕我永远得不到你的心。”
“阴曹地府我也会追着你,你休想摆脱我。”
恍惚间她看到空中飘荡着细细的,小小的灰尘,一个接着一个,被阳光照成金黄色,她觉得自己就像这些漂浮的尘毛,也许会被某人突然定睛扫视,但很快就会忽视掉任她飞扬。
有一天齐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