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
男人的技术精湛,花样又多,肉棒进进出出,剐蹭着穴里的嫩肉,每一下都像捣在了女人的心上似的,雅茹被肏弄的酸胀难禁,汁水四溢,即便已经努力克制,可还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朴承皓见女人分明情动,自是更加卖力。
只见卧室的大床上,年轻力壮的男人将柔弱的妇人压在身下,挺耸着腰将那粗硕的肉棒不停地插进抽出,研磨辗转,来往不迭。肉棒狠狠的撞进蚌肉深处,发出啪啪的响声,将女人的奶子干的一荡一荡的晃悠起来。
如此连续抽插了百十来下,男人还在兴头上,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女人却已到了极限,只见她小腹一缩,花心一绞,便有一股春水齐头喷上男人的肉棒,男人被这么一激,喘气越来越粗。
方雅茹见状,连忙拍打着男人的臂膀,求他不要射到里面。可男人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女人的话,他不顾女人的阻拦,又如猛虎下山般猛捣了几十抽后,一股脑便将女人的花心射了个满满当当。
方雅茹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忍不住哭出声来。明明她刚才都已经拼命阻拦过男人了,可是男人只顾自己在兴头上,却是一点都不肯听她的话。
方雅茹越哭越伤心,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委屈,愤恨,内疚,羞耻,万般心绪一齐涌上心头,方雅茹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是拼命地哭,连鼻头都哭得红彤彤。
看到方雅茹这般模样,朴承皓立刻手足无措的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男人将女人抱在自己的怀里,大拇指笨拙地拂拭掉女人面上的泪珠,还细细的往女人的身上瞧,唯恐她被自己弄伤。
方雅茹被男人抱在怀里,纤秾合度的身躯因着男人的肏弄早已变得软绵绵的,泛着浅粉色,她的眼睫毛像被雨水打湿的蝴蝶,微微的颤抖着,眸子中尽是悲伤。
朴承皓的心变得酥软一片,他小心翼翼的吻着女人的身体,一路向下,像个虔诚的信徒,匍匐在神邸的脚下,求她赐予自己雨露甘霖。
一股粘稠从女人的花心缓慢流出,直流到大腿根部,花瓣被肏的东倒西歪,糜艳的红与浓浊的白交相辉映,直让男人的肉棒再度膨胀起来。
朴承皓不忍看着女人伤心,他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欲望,细心的为女人清洗了身体,抱着早已哭睡过去的女人一齐进入了梦乡。
直到第二日,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在被子上,方雅茹睁开眼,正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被男人从后背搂在怀里,对方的手掌还覆在她的奶子上。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上脑海,方雅茹的面色变得惨白,她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男人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拉开,可正当她伸长胳膊准备拉开床头柜抽屉的时候,却又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的男人一把拉过来,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方雅茹气的重重锤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男人轻声“嘶”了一声,仿佛那像铁一般坚硬的胸膛竟真的被女人打疼了一般,他将女人打他的那只手攥到身前,轻轻地咬了一口,恨恨地说道:“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大清早不睡觉做什么?”
“我要吃药。”女人瞪着他生气地说道,那目光中好像有火苗升起,脸庞也因为愤怒而涨的通红。
“以后不用再吃药了。”男人漆黑的眸子紧紧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轻描淡写似的说道:“我结扎了。”
女人的眼睛倏地一下子睁大,“你疯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这样不好吗?”男人微微皱着眉头,他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女人散落在枕边的乌发。
“这有什么好?”方雅茹将头扭向一边,有些抗拒的模样。宁可要结扎也不放弃逼迫她做这种事,方雅茹心下悲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肯放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