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了就是要疯狂做爱嘛
皮一般,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你也骗我。”
“你们都骗我。”
时寒枝无奈,她耐心解释道,“没有,只是送张助理回去。”
“我误会你了。”花茜泄了气,瘫在沙发上,喃喃,“对不起,我太神经质了。”
时寒枝刚想回复她,便听到对方短促的笑了一声,凄厉如鬼,她听见花茜飞快地说,“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哈!张助理?你不是叫她蔓青吗?”
“你在掩饰什么?你想肏她?就像你想肏秦白焉那样?”
时寒枝的表情很平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她看着花茜,忽而有一种隐秘的喜悦,看到对方因为另一个人崩溃,变得歇斯底里,毫无理智,像个疯子一样,她本应为她难过,但她不仅没有,反而生出卑劣的喜悦来。
“我只想肏你。”
花茜猛地凑过去,她仔细打量着时寒枝的脸,上下打量着她,不可否认,时寒枝那张面容,仍然是美人中的翘楚,清冷含蓄,自有风骨,能睡到她,怎么也不算亏。花茜漫无目的地想着,倾身亲了上去。
“肏我。”她在这个吻的空隙,小声的说。
时寒枝在她杂乱无章的吻中分出神来,回道,“好。”
黑暗里,时寒枝坐上沙发,继续这个用力的亲吻。两个人的喘息相互交错,刚刚的僵硬氛围被暧昧的水声打破。时寒枝仰着头承受着她错乱的吻,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倒下。
花茜的吻一路向下,咬过她的脖颈,留下明晃晃的红色斑点,又向下,牙齿咬着她的衬衫,灵活的舌卷着纽扣,解下她最顶端的扣子。
“茜茜。”时寒枝无措的低头看着她,“痒。”
花茜专心致志地解开最上方的四粒扣子,然后用手剥下她肩头的衬衫,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来。花茜将内衣往上推了推,露出时寒枝尖翘的乳头,在黑暗中,花茜像是蛰伏的雌兽,撕咬着时寒枝软软的乳头。
“嘶……”
时寒枝被她咬得轻哼一声,陌生的痛感从胸前传来,她抓着花茜柔软的发,道,“好受点了吗?”
“……”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花茜继续解下剩下的扣子,吻上她分明的腹肌,在时寒枝劲瘦的腰上留下属于花茜的印记,她亲了亲时寒枝的肚脐,听到对方更为粗重的喘息声。花茜舔了一口她的小腹,轻轻吹了口气,时寒枝下身的肉棒鼓鼓涨涨,被紧紧束缚住,显得更外肿大。
花茜解下她的腰带,咬着拉链,慢慢划了下去。
时寒枝配合她撑起腰脱下外裤,然后顺着她的动作挺着腰。
花茜咬着时寒枝的内裤边缘,慢慢的拉了下去,让她肿胀的肉棒弹出来,获得释放。
太可惜了。这么傲人的巨物,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足够他吹嘘的资本,但最可惜的是生在了一个女人身上,而她又不擅长利用这一点。
花茜含住时寒枝的龟头,双手扶住柱身开始滑动,粗壮的茎身上,青筋颤动,紫红色的顶端在花茜的挑逗下开始流出晶莹的粘液。
花茜摸到下方干涩的小穴,伸了半指进入。时寒枝被她的动作给吓得一颤,仰起上半身来看着她。
花茜一边撸动她的肉棒,一边抬头看着她,问道,“你自慰过吗?”
“……有过一次。”时寒枝沉默了片刻,诚实地回答了她。
“舒服吗?”
“不。”时寒枝很快回答她,“感觉很糟,没有射。”
“那后面你摸过吗?”花茜的手在干涩的甬道里动了动,她舔了舔唇,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肏你。”
她想,如果她也有这么一根肉棒,那么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