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喊声隔着雨幕,波涛汹涌的海似要吞并岸口,射目的暴雨爆发着力量,寒冷的风砭骨,她拉住像是陷入疯狂的野兽,惶恐地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痛苦大笑。
“哈哈哈……对啊、对啊……”
他鼻腔溢出鲜血,整张脸被血染红,大雨洗刷着地上的痕迹,嘶吼般的笑压制于风雨,他像是要死了,却在死亡的边界血淋淋的被揭下了皮。
那一瞬间,余梓茵只觉得他们都疯了,崔衍是个疯子,刘允承也是。
伞隔住了刺骨的雨,她抓住了崔衍的袖口,湿漉的感觉传到掌心让她想要松手,沉甸布料下紧绷起来的结实手臂却又那么真实,转过的身体看向穿上雨衣跑来的老伯,她紧张地攥着崔衍的手,不知哪来的力气强硬地拽着他走开。
冰凉的脚再次浸透凉水几乎没了知觉,回去的路上车内诡异地寂静,气氛降得极低,那个来时开车的男人独自撑伞离去,浑身湿漉的崔衍脱掉了外套,穿着贴服身体的衬衫沉默地开着车。
像开在沼泽旁的花目睹吞噬地步履,在挡风玻璃呈现雨景的归途,余梓茵低垂视线,缓慢且沉重地呼吸着空气,那种如烟雾虚无缥缈蔓延的到处都是的低气压渲溢在狭小的空间,短暂出现的近距离感被出没于雷辊电霍中的野兽击碎。
她还要知道什么吗?事实的微末都已经在一个个疯狂地争斗中显现了。
感到懊恼地无声吐出某个字眼,倾斜的视线偷偷地看向崔衍灰白的脸,那在雨中的姿态就像一只要撕碎对手的莽兽,染上污血的脸带着骇人地凶恶,峻高的身体爆发出致命的力量。
叛徒。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的吗?
心脏高频地跳动,余梓茵靠着后座,紧了紧外套,微卷的发丝挂着水珠,白皙的皮肤在冷风中蔓上刺痛地殷红,丰满胸脯被胸衣束紧,她调整着呼吸,努力令自己平静下来。
纷乱的房间打扫了一番,淡淡的熏香在暖气中挥发,身后的卫生间亮着灯,哗啦啦的水流闷闷地响着,余梓茵压着一只腿坐在客厅沙发的一侧,脱了大半衣物的望着落地窗外的城市。
玻璃上倒映着她仅穿着胸衣的模样,手机那段来了好几个电话,她任没接通,也没回拨,下车打伞走开的司机和躺在雨中似哀嚎似癫狂的刘允承在眼前一闪而过,她纠结地放不下心,想要删掉那些来电拨通刘允承的号码,手指悬在表面却迟迟无法用力摁下按键。
谢谢他悄悄地帮助,还是让他赶紧离开这座城市活下来。
他的身份,她可是现在才怀疑。
“咔——”
四周灯光忽然暗下,空调运行的声音骤然停止,余梓茵一下子回过神来,茫然地环顾四周,撑着靠背站了起身,“停电了吗?”
接近午夜的断电令暴雨的声音愈发清晰,眨巴的眼睛努力适应黑暗,房门打开的声响在身侧传来,她能感觉到一个峻高身影地靠近,转过身撞进一个潮湿滚热的躯体。
炙热的大手箍着她的腰肢,柔软地胸脯触入怀抱,失控地感觉令她惊恐地搂住他有弯曲弧度的脖颈,她倏地撞在冰冷的落地窗上,吃痛地呻吟,抬眸,双唇骤然堵住。
话语被吞并,还未褪下的牛仔裤粗鲁地被脱去,私密处隔着短裤大力揉搓,她夹紧双腿的像被伸向腿心的手托着,奇异地感觉直达腹部,双唇被释放的大口喘息,热烈的吻又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颈与胸。
“啊……”
粗大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瞬间没入,要被吃掉地疼痛迅速传播开来,粗暴地发泄似要将她撕裂粉碎,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惩罚的将她撞在玻璃,进出地火热磨得小穴发红,杂毛撕扯地疼痛令她锁紧眉心,支撑身子的腿几乎够不到地面,她侧着头,感到这个男人像是怪物一样撕扯着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