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妃24
一副大权在握的胜利者模样:“无论你还有什么幺蛾子要使,等陛下回宫的时候,你早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哦不,严谨的来连尸体都不会留下。难不成你会认为有人会花一辈子时间去怀念一个死人?”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白绾绾理所当然的回复:“如果他喜欢我,我的死给他带来的,自然是一辈子的愧疚与缅怀。”
“白绾绾,你好真。”
“多谢。”
明知道对方只是在嘲讽自己,但白绾绾还是敛着眉眼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应下了。
那个女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实际上,自己也不懂。但是白绾绾想,如果是自己心爱之人死去,那么今后所有漫长岁月,都会变成折磨吧。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有些好笑——夜悬可从来没有过他对她的感情有这么深,或许一直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呢?
因为被爱惯了,被那个人喜欢久了,所以胆大妄为的认为,所有的“他”都会喜欢上自己。
雪,再落下,透过沉重的铁网渗进那座恐怖的地下蛇窟。
白绾绾远远的瞥了一眼,嘴角扬起讥笑。
那女裙是有点脑子,知道冬蛇会冬眠,还特意将炎热的碳石贴在内壁让蛇群时刻保持活跃。
不害怕那当然是假的,抛去死亡与高空来,白绾绾本来现实里面最恐惧的东西就是蛇。那种恶心的长虫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引起不适,更何况是落入其郑
白绾绾当然知道掉下去就是死,但是她此刻心里又好像并不害怕这个。或许是因为夜悬之前对她讲过的话,只要信任他,一切都会过去。
如果她对他保持绝对的信任,那么,蛇这种东西,或许也并不可怕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呀,……”
白绾绾悠哉悠哉的又哼起了那段熟悉的戏曲,她眉眼间的风轻云淡好似自己面对的并不是蛇窟而是一道普普通通的门一般。
彼时,万俱静,白雪落在她肩头发上,也模糊了她的五官。她探头往下看,却是桀然一笑。
反正如果错聊话,也只不过是失败而已,失败亦不过是永恒的死亡。
她得到的已经是平时不敢想的多,还会惧怕长眠吗?
想起许久前做的那个梦,于雪下渐行渐远的夜悬。白绾绾压下心里的痛意,甚至不需要羽轻雪安排的侍卫,就这么自己往下一跃,堕入漆黑的洞口,消失在雪郑
未唱完的曲调余音仍久久不散。
“生者可以死呀…死者可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