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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功德簿,告知这些年的荒唐,才如梦初醒死不瞑目吗!
谢朝月说谢朝云太认真了,找人而已,摄政王又没有给期限。
谢朝云却不这样想。
摄政王顶天立地,负重前行,被抛弃欺骗,被辜负误解,他虽然不说,谢朝云依然觉得,尽管仇恨蒙蔽双眼,政事如山倾倒,萧蘅从不放弃去相信别人。
谢朝云不愿这样想,但事实就是,再不找到神医,萧蘅清醒的时日不多了。他们找的这个人,或许是此生唯一不求回报对摄政王好的人,如何能不报答?
摄政王本人还在为自己的念头恼怒,他居然想暂时不去找人,想先把小东西找来打一顿出气再说。
可是那陌生的三天又在催促他前行。
骏马原地踌躇,钱世成疑惑地拍了拍马头,这马不会走路了咋地?
担心骏风不够听话给摄政王贬去拉磨,他贴心地为摄政王牵着马走了两步,速度非常感人。
钱世成抬头一看,发现是他家摄政王强行按着缰绳不让动。
“主子?”
萧蘅远远看见谢朝云骑马过来,下来决心:“去莲花村。”
合心蛊对他能有这么大影响?大到楚昭游的事总是莫名其妙地盖过其他任何正事?
摄政王不认为是楚昭游的个人魅力,冷笑着栽赃到了合心蛊头上。
又是合心蛊的肮脏伎俩,那本王就不能认命。
钱世成揣着手看摄政王和谢朝云会合,吩咐护龙卫跟着楚昭游,自己在街上巡逻。
上回摄政王在街上抓了几个无赖,审出了一些预州的秘密。他天天在这街上巡逻着,怎么就没有那个好运气。这几天,钱世成看哪个乞丐都像外来流窜的,逮着一个上去盘问,见口音不对就警惕。
一来二去,没问到什么,反而把私房钱都施舍光了。
钱世成站在一家戏班子门口,里面戏还没开场,人声鼎沸,十分嘈杂。
摄政王厌恶戏班子,却没有全城禁戏,不主动找到摄政王面前的都是没事。朝廷官员怕听完戏,身上沾染了什么痕迹,触怒摄政王,能少听就少听。
少了达官贵人,戏院面向老百姓,装修什么都很接地气。
钱世成在外面站了会儿,忍不住拿它和楚昭游比较。
比个屁,他们陛下不知道甩这里的戏班子几条街,估计唱戏赚钱都比当皇帝多。
钱世成不由得又心疼了一下自己的私房钱,他摸了摸钱袋子,从库房支取的银子这两天都施舍给乞丐了。钱财一旦离他而去,就再也攒不起来了。
一名护龙卫气喘吁吁地找来:“大人您怎么站在这儿了,摄政王有事找您。”
“摄政王不是出城了?”
“对,王爷半路让属下告诉您,必须亲自寸步不离地看着陛下,别让太后有可趁之机。”
摄政王心里实际想的是不是别让魏霜霜有可趁之机,这就不知道了。
钱世成琢磨了下,摄政王怕不经事的小皇帝看对眼了,哭着闹着要娶她,徒增麻烦?
一定是了,他得搞点破坏。
“陛下现在在哪?还在魏家吗?”
“属下不知。”
钱世成只好自己去魏家走一趟,却扑了个空,留在守着的护龙卫告诉他,魏霜霜想去城西外的月老庙看千年银杏,为家人祈福,陛下陪她去了。
钱世成一拍大腿,摄政王果然有远见,遂拍马追了过去。
月老庙在城外不远,香火旺盛,魏霜霜带的人很多,里外几层护卫,加上冲撞的游人,
不动声色地把几名护龙卫隔离开来。
活了一千岁的银杏树在月老庙任何地方抬眼就能望见,金灿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