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枪走火
少女娇喘着说出可怜的乞求,檀口微张,双颊艳丽得好似沾满晨露的玫瑰,吕寅的眼神落在她颤抖的眼睫毛之间,情欲在空气中暗然浮动,青涩的少年完全抵挡不住这样的蛊惑。
他没答复,直接轻轻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果真又软又嫩,吕寅毫无经验,只能小心地伸出舌头去舔,却惊喜地尝到她快要满漾出来的津液。甜丝丝的,让他想到幼时父亲寄回的春城鲜花饼,像蜜一样,只吃进去两口,便深深陷落,此生再难相忘。
“唔…”这哪里够,她难耐的呻吟低低地滑落喉头,水葱般的手指头狡黠地伸进男孩的衣摆,极具暗示性地捏上他精壮的腰腹。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残存的理智迫使吕寅远离少女香软的唇舌,明明下身已经硬得发胀,仍吞吞吐吐地对女孩进行劝阻:“我们…不能这样。你再忍忍,医务室晚上也开着的,实在不行…我陪你去医院。”
怎么会有这样不解风情的傻子,送上门来的肉也不愿意吃?
刘墨绯紧咬下唇,快速升高的体温让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几乎红嫩似血:“可是…我好难受…”女孩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绯色的眼尾盛满了盈盈流转的泪光,她努力扮演起受害者的角色,避免吕寅发现自己浪比娼妓的内心,“你不难受吗…能不能…帮帮我…”
黑暗中的呜咽如同催情剂般将他的良善撕碎,生平第一次,吕寅发现情欲的诱惑竟是这样难以抵御。她始终坚持往男孩身上靠,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他极其优秀的人鱼线,缓慢下移,青葱似的甲片刮过他薄薄的四角内裤,最后才羞赧地点住少年滚烫的性器。他闷哼一声,下意识握住她作乱的小手,低头瞧去,视线正巧跌入她迷蒙的双眸。
清浅的月色恰到好处地为她覆上一层柔光,少女的意识早已朦胧不清,只知道缠绵悱恻地低唤他的名字:“嗯…吕寅…求求你…”
他的防线被彻底击垮,刘墨绯灵敏地捕捉到对方态度的转变,慢条斯理地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内搭的V领毛衣就这样露了出来。挺翘的蜜桃划过傲人的弧度,她今天穿的是粉紫色的法式胸衣,温柔的蕾丝花边只能起到装饰的作用,几乎包裹不住那双绵延起伏的山峦。
她太知道什么样的动作最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妩媚的眼神一勾一挑,先楚楚可怜地低头,将他的注意引到胸前难以忽略的莹白,再悠悠地抬眼,状若无辜地伸出嫣红的小舌,自行润湿干燥的唇瓣。
吕寅迟钝地吻上来,男性的本能帮助他快速掌握其中的要领,霸道地吸吮住她甘甜的唇舌,大手也游移着摸进衣内,轻松触及那对丰满弹软的白兔,重重地揉搓起来。刘墨绯哼哼唧唧地回应着,腿心湿湿哒哒腻得难受,只能悄悄磨蹭疏解,胸脯也不自觉地朝少年的方向耸挺,更方便他肆意玩弄。
男孩此刻早就张开五指,牢牢捏住她沉甸甸的乳球,硬如樱果的茱萸被他指尖粗粝的茧子来回刮蹭,求饶般地洇出香暖的奶水。他被眼前香艳的情形所震撼,强烈的好奇心趋势下,吕寅索性扯起其中一只小巧的乳头,双指微阖,直接掐捻出喷涌的汁液。
“喔喔…你…你好坏…呀…”女孩胸口酥酥麻麻,谴责他的呻吟也断断续续,吕寅顾不上她的话,急躁地舔弄起那座鼓胀的小丘。少了方才的粗暴,尖端便不在滴淌下奶水来,少年便含住嫣粉的乳晕,利齿狠狠一咬,终于激发出汩汩的汁流,供他嘬吸吞吃。
泼天的快感之下,难耐的嘤咛实在压抑不住,刘墨绯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刚刚还形同陌路的清秀男生亵玩,心中的念头大胆而奇异:好想被他操坏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这个可爱男生的妙处?终归是她道德感太高,不忍染指班内单纯的弟弟。如今尝到甜头,才知道被忠诚狼犬伺候的快乐。
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