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重重
,修函学长见过吗?”
幼年时期,少年常被大学任教的爸妈带到家中邻近的美院闲逛,对色彩有极高敏感度。联想到昨夜捡到那只玫瑰金的坠子,赵修函不确定地在脑海中进行比对,只觉得和眼前手链的光泽十分相似。“好看,很衬你。”他状若无意地开口,内心则对自己欺瞒诱骗的行为充满鄙夷,“你一直带着吗?”
刘墨绯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往危险的方面想:“今天刚戴。”她这话不假,因那宝蓝色托帕石的坠子太重,写字看书都不方便,所以之前整周她都把手链放在兜里。早晨洗漱时下意识摸包,发现星球似的坠子已经不翼而飞,单剩着玫瑰金的细链倒也简洁,便临时起兴佩上了。
白墙上的轮廓与昨晚的记忆逐渐重合,赵修函沉默地听着少女温软的嗓音,神思中回荡的全是器材室内狼狈而淫媚的哭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