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姳陷入梦境(副cp线)
从南到北的功劳。
两人声音慢慢远了,传进月姳耳朵里的最后一句话是“就是,宫里几次设宴,也没有传人去演过曲,这不反常吗?我姑父上次去吃酒,也寻思这事儿呢。不过,许是近来宫中事务多,忙得忘了这事。”
往年的宴会里,官员都会有专门负责的人,将演得热的曲子一一呈给那位听,甚至街巷小儿的小曲,若是受欢迎的,也会一并演出。以了解人们的所念所愿,所思所想。
“想什么呢,地都快看穿了。”常远从药房出来,月姳心不在焉地挪着脚。
“没什么,谢谢小远”月姳接过袋子,对他甜甜一笑。
常远看了一瞬,移开目光。枯黄的叶片在晃目的烈阳下金灿灿。
清晨,常远很快在手上将面皮压平,放入碎葱段,盐,马蹄,肉沫混合而成的圆团,对褶成一个小巧而玲珑的形状。
他手边堆了不少了,满满当当足有一笼。
这便是娇耳,以白面为原料,加进内馅制成的面食。因形如耳状,白嫩可爱,故得名。
月姳慢慢包着,只包了半笼,现在手里这一枚却老是有缝隙漏着,包不圆,里面的细碎马蹄都有些跑了出来。
这和汤圆应该差不多呀。月姳腮帮子鼓起,又捏了些面,直接把整个娇耳包进去,圆圆胖胖的,她揉着小团子,满意地看着
“你包的是穿棉袄的面团吧”
常远瞥了一眼,笑出声来。
“笑什么,我喜欢这样不可以吗”
月姳沾了点面粉,就往常远下巴抹,很快他下巴那里便白白一片,像白色的胡须似的。随即身子一晃,远远躲开,狡黠地笑着。
常远居然没跟过来,还站在原地包着娇耳,他动作很快,面皮在手里一瞬便成形,月姳看着,有些目不转睛。
到底是怎么弄的呢?为什么他这么快,自己这么慢,还洒出来。
“想学吗?过来一点,我演示给你看。”
月姳眼巴巴地凑近了一些,冷不丁地脸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对上常远含笑的眼眸。
她脸上像小花猫一样地两条痕迹。
就知道常远不会轻易放过她,大意了呜呜。一会儿要让他多吃自己包的。
“姑娘,少爷,快到前厅来”
董姨急急忙忙走进厨院,高声招呼着他俩。
“将军苏玉,以下犯上,企图勾结军队篡权,人赃具获,证据确凿,即日押入大牢,游行示众,以正视听。”
表哥?月姳看见士兵们围在苏暮的屋子外,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着他们跑进去。刚进到屋子里,便听到他们在说着一番关于表哥的话。
月姳脑海里一片空白。理解着那些字眼,仿佛不认识一般陌生。可折子上分明是朝廷的红印章…
“怎会如此?哥哥他并非那种人,他十二岁便从军,几年一直征战在外,连家都未归过一次,他从未有异心,只想着早日平定外敌,收复失地。”
月姳眼里噙着泪,说出口的话支离破碎。
士兵们只是冷眼看着她,当她是个孩童,并未理会她。
常远此时也进了屋里,手握成拳,无声地拉了拉她。
“月姳慎言,”苏暮忍着情绪。如今苏玉之事重大,朝中定是议论纷纷,府上多半是布了耳目,随时观察着他们一举一动,若有不慎,难免落人口舌,又添是非。“便是叫你们来是为此事,知道了就去做事罢。”
“你们哥哥…犯了罪,他的书信里写了,所言非虚,愿受罚,自担其责。”
月姳走出前厅,脚步有些虚浮。
刚才发生的事像梦一样不真实。又那么快,快得她来不及抓住脉络,就已经滚动往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