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了,我喂你。”
身体不再被痛淹没,而是被血肉再生的畅快淹没。在这种畅快里,他给我增添了另一种,那种我喜欢从阿格利亚斯那里得到的快乐。
剧痛之后的快乐比它本来该有的还要更快乐。我的身体不记得这个抽插的东西是怎么入侵的,因此也不知道如何抗拒它。直接越过了紧张和推拒的阶段,自觉地配合它,从它那里得到快乐。顺滑,流畅,明明——
这么大。
不仅大,而且上面竟然还有一些坚硬的东西,感觉是鳞片,根部有,顶部也有,不停刮过我随着痛意的减退而越来越敏感的穴口,并且不知道顶到了里面什么地方,每次碰到都好像有电流划过全身。我又一次叫出声,是因为快感。
我觉得折磨。被痛折磨完后接着被快感折磨。快感当然比痛感好,可是——太强烈了,我受不了!我从来没有——一直以来在床上,都是我说怎样就怎样,阿格利亚斯或者维洛——
“不要——”
他是瓦尔达里亚,他不会听从我,他按自己的想法来。他凶猛地进攻,没有止歇,不许我有修整的机会。他像把我丢进火里,因为高温发出水汽急速蒸发的嘶嘶声,或者把我带到暴风雨中的高塔的尖端,让我被闪电击中。他带来的快感就像他刚才的所有行为一样,有种让我感到自己几乎要被毁灭的恐怖。
我在汹涌堆迭的快感中很快就高潮了。阿格利亚斯会停下来,等到我身体的颤动停止再继续,但是他,瓦尔达里亚——
他还没尽兴,所以,他继续。而且,他射了后,他也不会软——这是什么怪物的血统!他没有不应期!
这具身体是不容易喊哑嗓子的,但是我哑了。高潮似乎就没停过,因为他的动作没有停,把高潮拉得那么漫长,以至于当他终于抽离时,我的身体还在不断颤抖,稍微一动就觉得情潮涌动。这具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他凝出他常见的那身装束,掀开床幔出去了。不一会他就回来了,把餐盘放在我旁边。
我看见食物,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这么饿了。但是我伸出手时,却被他捏住了手腕。他一拽,我重新跌到床上。我意识到他不想这么放我轻松地吃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我的身体太兴奋了。
他从我背后上我,然后把我捞起来,让我还在不断收缩的穴口在重力作用下自己把他完全吞入。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不再持续抽搐,在吞下去时一下一下夹着他阴茎上的鳞,又觉得痛,又觉得爽。我差点因为腿没受控制地一下蹬踢,掀翻餐盘——他抓住了我的膝盖,把我的腿掰得更开。
我不喜欢这种姿势,看起来很难看,很耻辱,很丢脸。阿格利亚斯不会……
瓦尔达里亚对我说:“别动了,我喂你。”
他就让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两腿大张,弯着膝盖,含着他的阴茎,背靠着他的魔力凝出来的衣料,在他怀里颤抖着吃他捏在手指间的,沾满酱汁的,烤肉块。
我咬他的手指,咬到出血。
我听见他的笑声——愉悦的,夹杂着轻喘,仿佛我不是在咬他的手指,而是在给他口交。
他对我说:“再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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