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觉得,我不配。”
蹭过,只觉得钝痛。
“要是我没出现,”他说,“你打算和你的小狗在这里睡一次吗?”
小狗。
不是小狗。
“别提他了!”我愤怒地说。
我只是想多和他呆会,多说一句话,多看他一眼……真恶心,那是这具身体的儿子。他自己清楚,魔王是因为他是她儿子才不睡他,他们所有人都清楚。
所有人都帮他瞒着“失忆”的魔王。
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联合起来对付我——不行——我要——
“好吧。”他说,“我也没指望过您会守信,陛下。”
“我没有想睡他!”我失控地大喊起来,“我不想睡自己的儿子!也不想在图书馆里和人睡觉!我想要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要没人对我指手画脚!”
我听见他的笑声。
“自由,”他说,“尊重,谁都想要,”他的声音很无情,“弱者不配。”
“你也不配!”我啐了他一口。
我的嘴唇感觉到了他尖锐的指甲,一种危险将至的直觉划过脑海。我意识到,刚才那句话触及了他的禁区。
“是,”他说,“你向来觉得,我不配。”
更多锁链缠上来,缠住我的脖子,挤着我的乳肉。他没有像他惯常那样,听见我说了他不爱听的话就捅穿我脖子让我说不出话,他只是一直不停地用拇指摩挲我的嘴唇。像是暴风雨前的寂静,让我开始心惊胆战。
我听见他在笑。
“别怕。”他说着,同时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胀大,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被从内部撑开,无法阻止,把我本来就撑得很开的甬道再继续扩张,好像不把我生生撕裂就不会停下。很痛,像某种酷刑。而且感觉很可怕。
我想到了一个一直以来像阴云一样漂浮在我心头的概念:卵。
“等等——”
他捂住了我的嘴,把我的尖叫压在他的掌心之下。
我没有答应——我没有被告知——我不想现在要——
我被死死捆着,唯一能动的是手指和脚趾。我没有办法阻止卵被推进身体,破开甬道深处的一个地方,接着我感到那个东西深深扎进了自己的身体。力量被抽取,魔力被吸收。虽然这具身体很强,力量无穷,不怕有这样一个负担,但是,有个寄生物的感觉,很恶心。
“精液很难让魔族女性怀孕,”他说,“因为生存的直觉让她们厌恶那些夺走她们力量,让她们衰弱的东西——胎儿。没有父亲赋予的强大的卵壳,孩子会被母亲的魔力撕碎。可是,你没有撕碎他,阿格利亚斯——”他轻嘲了一声,“你确实最爱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