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SM震撼
他上方那根硬挺的性器上。
“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东西,没办法,我就只能自己动手做了……做的可能粗糙了点,麻烦你忍一忍啦。”
“啊!你——快放开我!”
冰冷的铁器带着强硬的力道将性器向里压,性器仿佛在折断边缘,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快要将他的大脑撕裂。
肉体的痛苦尚且可以忍受,满溢的耻辱感却化作利剑,直将他整颗心都剖出,任由这个女人随意践踏。
本以为性器已经鲜血淋漓,可他垂下眼眸,见到的是在强力压折下依旧完整的紫红物什。
乐正子弦甚至隐隐憎恶起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坚韧?若是这浊物就此折断,他反倒能避免更长远的痛苦,也不会给她再侮辱自己的机会。
那双向来无情的粉蓝色眼瞳前雾气弥漫,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拳紧握着颤抖,带得周遭银链摇摇晃晃,发出一阵轻灵碰撞声。
“我要杀了你——唔!”
“这么生气,沦为被性剥削的一方,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她轻笑着。
乐正子弦上身衣衫整齐,她的手仅仅是从下摆探入,将那圆环扣在了他的腰胯间。
如被腰斩,剧烈的疼痛使乐正子弦的感知失去了平衡,额头冷汗滴落,口中被咬的血肉模糊。
她靠近时而散出的体温,似乎也化成了烈火,将他整副躯体都燃烧殆尽。
这是比他想象中的死亡更深的痛苦。
旁观着他的颤抖,任薇将最后一道锁扣上,涨红的粗大头部被彻底压入铁罩之中,她呓语般地轻声道:“你知道吗?这样的事情叫做SM,我是主,而你是奴。”
原本两根体量相当的性器,如今位于上方那根被这奇形怪状的贞操锁压下,居然只剩短短一截,随着乐正子弦身体的抽搐而摇晃,时不时还打在了下面一根性器的柱身上。
她又捡起了早早被扔在一边的树枝,嫌弃地戳弄着那被硬生生挤压成一团的性器,轻浮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厉害!咦,还拉丝了呢——”
“我一定会杀了你。”乐正子弦受刑似的垂着头,呼吸粗重,眼中恨意翻涌。
啪的一巴掌,打得乐正子弦歪过头去。
她声音发冷:“你听不懂吗?你是贞操奴啊。”
小巧的手掌贴上他的脖颈,压在喉结上,五指越掐越紧。
乐正子弦脸色涨红,额上青筋暴起,明明在窒息的边缘,可身下的性器却是越来越激昂,贞操锁顶端甚至溢出了一股连绵的白浊,滴落在另一根性器上,粘稠腥膻。
“哈哈!你高潮了?”她像是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忽然松开了他的脖颈,转而捧着他的脸左右端详,“天啊,原来你喜欢窒息的玩法!”
那个曾经苍白无尘,冷淡阴暗的望月门门主,如今口水溢出,眼睫濡湿,艳丽的瞳仁涣散失焦,眼下更是大片的红潮,窒息而引起的血点,从额前一直覆盖到耳后。
“你怎么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好淫乱啊——果然是低贱的物种,只要碰到性,完全就和畜生没什么区别了嘛。”
光芒落于他的眼瞳上,任薇这才发现,他这双眼睛若是在光下,反而是极其漂亮的澄透琉璃质感,像是粉翡翠,点缀着一圈珐琅。
“你这双眼睛还蛮漂亮的——”她笑着。
原本因激烈的高潮余韵而发着抖的身体,在她这句话下,再次绷紧了一瞬。
紧接着,她说完了下半句,“好想挖掉你的眼睛哦。”
将乐正子弦玩弄得奄奄一息,任薇估摸着时效接近,转身便欲离去。走之前,她随性地接抛着一枚圆润的明珠。
“今天你这漂亮的样子,留影珠都记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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