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素味道什么的，无论是夸奖还是贬低，都很容易显得粗鲁和冒犯。

    原本卓向铭本不是会犯这低级社交错误的人，怀里抱着哭泣的小孩，又闻到股甜甜的香气，这句话很自然就从嘴里溜了来。

    在童宴的注意清奇：“我不知道……栀子吗？”

    从性恢复到可以正常分信息素以后，他自己是闻到过很多次了，只能把描述为某香气，具体就不知道了。

    “江都栀子确实不常见。”卓向铭道，“稍南边的城市就很多了。”

    “哦。”

    可刚哦完就打了个哭嗝，这回童宴是真没脸了，耳朵跟脖子都飘红，他从卓向铭身上去，不意思看卓向铭，只能低头找拖鞋，边说：“我去洗澡。”

    卓向铭跟着起身，道：“洗记得给我妈回个电话。”

    童宴转过来，有些迷茫，卓向铭从床上拿起他胡乱扔着的手机，亮屏幕给他看：“刚才你哭的时候，她给你打电话了。”

    “你都看见了，怎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