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杨移开眼神，整理了几衣服，边说：“嗯，你们回吧。”

    “走吧。”卓向铭在童宴肩上轻轻按了，“书包给我。”

    童宴小声说：“我自己拿。”

    他说话还带着鼻音，薄薄眼也红。

    卓向铭从他手里接过书包，两人前后地往外走了段，卓向铭突然说：“你没跟你哥说再见。”

    童宴跟着站住了，把背得笔直，什么都没说，也谁都不看。

    他们距离童杨已经有距离了，卓向铭看着童宴板得厉害小脸，想，又心疼他，低头凑近说：“说了再见才能走啊。”

    童宴眼睛里又聚起水汽，瞪着他：“我不。”

    少年身量瘦，校服里面穿了件白衬衫，唇红齿白，眼睛湿亮圆润，乌发软软蓬蓬盖在头顶，气愤样子也显得可爱，像株苞待放水仙花。

    卓向铭把书包挂在臂弯，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