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道：“没事儿，早走会儿，晚留着吧，不？”

    来之前卓向铭就说了可能要过夜，童宴头：“，阿姨。”

    卓向铭卧室在二楼，林悦华和卓正德在楼另边，几个人分开，两两上了楼。卓嘉烁自己留在楼，说是不困，要去看，林悦华道：“你小心被啄。”

    来过两次卓家，但进卓向铭卧室还是头回。房间不大，但也不小，放了个书架，不过上面没有多少书，装饰倒是有些，不过没什么生活气息，能看得来主人不常在。

    卓向铭走在童宴身后，他回手关门，对站在门边童宴道：“累不累？睡会儿。”

    童宴头，走过去面朝趴在了床边。

    卓向铭拉窗帘，倒了杯水放在童宴床头，又换了件薄毛衫，才在床另边坐：“可以起睡吗？”

    童宴脸埋在枕头里，嗯了声，拿手拍拍床垫：“睡里。”

    等卓向铭给童宴盖了层薄被后躺，童宴就把手收回来，在肚面。

    两个人没在张床上睡过，浅淡雪松和栀味道安安静静充满了间封闭房间，觉很新奇，但不奇怪。

    过了会儿，童宴叫了声：“哥哥。”

    卓向铭低道：“嗯？”

    童宴说：“没事。”

    但接着他又叫：“哥哥……”

    卓向铭低声：“干什么？”

    童宴没说话，卓向铭伸手在他脖上挠了：“干什么？”

    童宴缩着脖躲：“没事。”

    但卓向铭不肯放过他，起身把童宴翻了个面儿，两人力量悬殊，童宴被按住肩膀以后就完全动不了了，又不能用腿踢卓向铭，只能瞪他：“快放开我……”

    两层遮光窗帘拉上以后，房间里几乎没有亮光，但童宴刚才在枕头里埋了会儿脸，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打闹了几以后，卓向铭为了按着他而挨得很近，眼里都是意：“你说说，叫我干什么？”

    童宴觉得自己脸在加速升温，心也砰砰作响，快不正常。

    瞬间他莫名很害怕被卓向铭发现自己紧张，只想赶紧说个理由，让卓向铭放手。

    “我、我嘴疼。”童宴磕磕绊绊道，“可能是，刚才刷牙，客房个牙刷毛，额……太了，我觉得有疼。”

    “是吗？”卓向铭正道，“我看看。”

    他用两个手指住童宴脸两边，童宴抖了，就听卓向铭随道：“怎么么？”

    童宴开始用力挣扎：“有热……你压着我，太热了。”

    不过卓向铭显然非常关心另件事：“是不是牙龈破了？”

    童宴实在不老实，卓向铭只又用条腿压住了他腿，“乖，张嘴哥看看。”

    童宴偏过脸不肯合，卓向铭还在哄他：“童童，快，看完就不压着你了。”

    童宴自己知道，嘴里只是稍微有觉，甚至算不上疼，肯定没有血。但卓向铭坚持，童宴只张开嘴给他看。

    房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卓向铭又开了靠近童宴边床头灯。

    他愣了。

    童宴已经把眼睛闭上了，闭得很紧，眼皮和睫毛都在颤，嘴在他要求张开，但脸红得厉害，像受了欺负。

    丢开愣怔，卓向铭还是着童宴脸检查他腔，但暖黄灯光不仅能照童宴细腻充血皮肤，还有嘴里怯怯缩着粉嫩头。

    啪。

    卓向铭重新关了灯，他松手后，童宴就把嘴闭上了：“怎么样？”

    “嗯？”卓向铭道，“哦……有红，没血。晚上给你换个牙刷。”

    童宴说：“晚不回家了。”

    卓向铭道：“嗯。”

    他躺回自己位置，过了会儿，童宴跟着慢慢挪了过去。

    卓向铭看看他蹩脚装睡表情，伸手隔着被搂住了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