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夜浴
。每次她与李景和虚与委蛇之后,便肖想着盛雪霰,如图幼时喝完药时的蜜饯,她图谋着他的人,她要同他一起,不论何处。
盛雪霰挣扎不得,怀里女子好似他轻轻一碰便会破碎,不敢用力过大,但对方却无论如何不肯放过自己,他冷淡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乞求:“娘娘,别这样。”
芦晚不管不顾,攀着盛雪霰的脖子,逼他直视自己,在他灼灼目光中亲上他的唇。盛雪霰身子崩的死紧,头也不肯低下,芦晚尽力踮着脚仰头才能亲到。
“抱我回去。”气息呼在他颈边,他感觉自己全身关节都生锈了。
他久久没有动作,芦晚也不生气,又说了一遍:“盛督主,抱我。抱抱我。”
盛雪霰终究是没有办法拒绝芦晚。他想,芦晚是不是给他下了蛊,为何每次都如此难以拒绝。
依言揽住芦晚,将她腿弯揽在臂膀,芦晚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头紧密地靠着他的颈弯。“盛督主,可怜可怜我。”芦晚声音破碎,带着恳求。
盛雪霰心思恍惚,只叹息,应该是娘娘,可怜可怜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