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马上h
幅模样。对自己从无拒绝之言,只要稍微求乞,就会满足自己一切幻想。
“还不是。。。还不是你。”芦晚又低头,在盛雪霰衣领上蹭干眼泪,“你每日都欺负我。”
盛雪霰一边吻她,在芦晚被吻的难以呼吸时又道歉,可手下动作从未停歇,在马儿还没跑到林子深处,芦晚便不行了。掐着盛雪霰的肩,尖叫着释放出来。随着淫水慢慢流出,盛雪霰的手也跟着拿出,划过她腰腹,又让她战栗。
盛雪霰舔了舔手指,然后又吻她,带着她的味道,与她抵死缠绵。
“喜欢纵马吗?”盛雪霰帮她重新系好腰带。
芦晚喘气略粗,轻哼两声,抱着盛雪霰不说话。
盛雪霰也将手从她腰间穿过,拉紧缰绳,将马转了个方向:“外面天寒,先早些回去罢。”
芦晚低低地应着,虽然盛雪霰已经没有继续作弄她,但马儿跑起来后的起伏,总让她觉得下面还有东西在作怪,不住地有水慢慢留下,让她有些不耐地扭了扭臀。
“怎么了,不舒服吗?”盛雪霰现在倒是贴心,低头问她。
芦晚掐了掐他腰间的肉,只说自己要回去沐浴。
在温泉池水里,芦晚又被盛雪霰压在池边磋磨,盛雪霰的舌尖每每碾着花心吮吸时芦晚都难以抵抗,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尽数喷洒在盛雪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