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起来？”

    严旭愣。

    元谷上次表现这样显而易见的不安，已经周前他震慑小时的事了，再往前就到了他刚养元谷的时候。而现在，元谷又久违紧张抠起手边的东西。他的头发乱蓬蓬翘着，甚至眼圈也被逼红了圈，看起来就像只被捕者逼得炸毛了的兔子。

    严旭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元谷又自顾自开：“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不想住在笼子里。”他畏畏缩缩红着眼圈仰起头，迎着严旭的目光发了自己也觉得无谓的威胁——

    “如果你不把笼子扔掉、我就离家走。”

    严旭挑了挑眉。

    他抱着胳膊和元谷对视了几秒，觉得只兔子这么正儿八经对自己提要求实在很笑。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放在唇边挡住笑意，就已经噗的声笑了来。

    元谷听了严旭笑声中的不屑，有些恼怒眯起眼，但最终还气放松来。

    严旭于他而言，无论外形还精神上，随时都可以对他造成极的压迫力。

    如果严旭真的想把自己关进笼子里，他又能怎么办呢。

    “行了，不把你关起来，我保证。”严旭伸手在元谷的头发上顺了顺，“我会儿就把笼子收到储物室去。”

    “既然都用不上了，难不可以扔掉吗？”元谷非常小声得寸进尺。

    “这害怕我反悔还怎么着。”严旭，“个笼子也就你个月的工资吧，你扔的时候记得把钱打到我卡里。”

    元谷想了想自己的工资，几乎都要打哆嗦了：“你、为什么花么多钱买笼子？”

    “因为我想让你住得啊。谁知你这么不领情。” 严旭偏了偏头，“还要扔吗？”

    “不用了。”元谷有些气把手背到身后去摸自己的尾椎位置，手背蹭到沙发上的暗纹时又翻转手心去扣些花纹。他刚用指甲扣了几，想了想严旭会买的沙发的价格，又默默收回了手。

    严旭站在元谷身前观察元谷脸上微小的表情变化。等元谷发完轮呆把手指从尾椎上拿开了，严旭才发问：“为什么这么讨厌笼子？”

    元谷的动作顿。

    “让我猜猜看。”严旭，“不在你只能以兽态存在的时候，有人把你关起来了？”

    “……。”元谷像想到了什么不的回忆般皱了皱鼻子。

    “他们把你关起来，你逃跑的时候扯断了耳朵，对吗？”

    元谷僵了头。

    “我直觉得很奇怪。”严旭上前步，轻轻摸了摸元谷残缺的右耳，“如果对方拉住了你的耳朵，直接将这只耳朵撕来的可能性要更吧，怎么会剩半只。”严旭的手指滑过元谷右耳的断层，“伤也不可能这么平整。”

    “些人在我的耳朵上钉上了标签。当时他们只拽住了我耳朵上的标签，被我撕裂了耳朵逃来了。”元谷，“至于为什么伤齐的——”

    “耳朵上还有他们用纹身图章留的串编号，反正耳朵也被撕裂了，我就用剪刀剪掉了。”

    严旭愣，“剪掉了？”

    元谷了头，眼底划过丝显而易见的厌恶。

    元谷被严旭抚摸着耳根，意思眯起眼蹭了蹭严旭温暖的手心。

    现在想想，元谷觉得“从以后他对人类的排斥程度逐步上升”也他遇到身为同类的严旭时，没有夹起尾就从野兽身边逃开的重要原因。

    捕者和人类，他无法说清哪个更让自己胆战心惊。

    严旭想对元谷说些什么，但他的兔子看上去很平静，不像需要安的样子。他只又摸了摸元谷耳边细的头发。

    突然，严旭手空，再看时元谷的衣服已经陷了去，只灰兔从衣服摆里挣扎着爬来，有些茫然半张着嘴跪坐在堆布料上。

    严旭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元谷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