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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这样舔吻他的时候,他总是处在一个半昏迷的状态,那感觉还不强烈;今日他却是敏感的异常,就觉着有温暖而柔软的活物游过了自己的身体,带着活泼而慌乱的生命力——这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虞幼棠其实很喜欢阮明志的这种亲昵方式——非常的温柔,非常的安全。
他说自己「没那个心思」,但毕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纵算身体病弱,可是该长的东西都长全了,怎会不晓得七情六欲?只是他承受不起,所以只好将其一概戒掉,只说自己「没那个心思」。
阮明志将他拦腰抱起放在大床正中,而后动作轻柔的解开了他的衣服。
单腿跪在床上俯下身,他小心握住了对方的肩膀,大睁着眼睛和虞幼棠对视了一瞬。
「我是不是病了?」他忽然出言问道。
虞幼棠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阮明志轻轻的咕哝了一句:「我应该被绑在椅子上接受电击,我完蛋了。」
随即他低下头来,把嘴唇凑到了对方的锁骨上。
虞幼棠今天没能早早入睡。阮明志等待许久后见他依旧是神智清明,而自己又已是忍无可忍,只好在床尾处不要脸面的解开腰带,将自己那直撅撅的东西放了出来。
虞幼棠没理会;脚掌摩擦上了那滚热鼓胀的器官,他也依旧是不言不动,只是感到有些奇异,不明白那东西怎么会硬到这般程度。
事毕之后,阮明志为虞幼棠擦去了脚上沾染的白浊秽物。系好裤子站到床前,他闷声闷气的说道:「我今夜想搬到你房里来住,打地铺就行。」
虞幼棠这时已经有了困意:「为什么?」
「心烦,一个人睡在房里要失眠!」
然后他不等虞幼棠回答,转身就走:「我拿被褥去!」
17分家
虞幼棠这夜没有睡。
他命人去搬运来了家中历年的账目,而后就披着一件貂皮短袄拥被坐在床上,就着电灯灯光一本一本的查看计算。
阮明志当真搬来被褥打了地铺,就睡在大床旁边。房内这样明亮,他也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的折腾了片刻,他忍不住坐了起来,探头把下巴搭在了床沿上:「你这是在忙什么?」
虞幼棠的嘴很严,不愿提前散布出自己这分家的消息,故而就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阮明志这回把两只手也扒在床沿上了,像个正攀墙头的邻家男孩:「夜里不睡,伤身体的!」
虞幼棠向他挥了挥手:「不要吵,我有事情。」
阮明志蓬着一头短发,短暂忖度后转身抱起枕头,一言不发的爬上了床。
他在床尾打横躺了,又扯了虞幼棠的棉被盖了上。在被窝中伸手摸索到了对方的一只脚,他毫不客气的将其拽过来,贴肉蹬在了自己的胸腹处。
虞幼棠在百忙之中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然后低下头继续翻那账簿——虞家当年也有个老账房先生,年纪太大了,在虞嘉棠出事后不久便告老还了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