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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了。」
马荣生现在惹不起盛国纲,所以绝不会翻脸,只是望着虞幼棠不肯做出答复。而虞幼棠既不畏惧盛国纲,如今身体又很疲劳,所以就绕过桌子走到了盛国纲面前,临走前又对着马荣生一点头,留给了他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
马荣生独自坐在雅间里,有点儿怪罪盛国纲无礼,同时又有点儿惦记虞幼棠。
虞幼棠随着盛国纲走出饭店,上了门口处的盛家汽车。
虞幼棠在汽车上坐稳了,这时才询问他道:「盛先生,你要和我说什么话?」
盛国纲个子大,在汽车后排上蜷缩着伸不开腿。两只手夹在膝盖间搓了搓,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眼望向虞幼棠,很小心的笑道:「我真是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
虞幼棠扭头望着他,一言不发的只是笑。
盛国纲将一只手拍到他的腿上:「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能把你马上带出来,所以就……」
虞幼棠说道:「你要得罪马老板了。」
盛国纲垂下眼帘,把这话先咂摸了一遍,随即很有底气的一晃脑袋:「不管他,他算个屁!」
虞幼棠点头笑道:「说得好!那你把我带走吧。我累得很,早就想回家歇着去了。」
盛国纲听闻此言,立刻打开车窗把张副官喊上来了。又问虞幼棠:「你还是住在金先生那里?」
虞幼棠摇头答道:「我现在自己有家了。地址我也说不清,你上了路往东走就是。」
盛国纲向他一笑:「好。」
然后他抬手一敲张副官的后脑勺:「开车!」
无可奈何
虞幼棠对于盛国纲,并无恶感。
他知道这不是个好人,可坏也就坏在了勾引虞光廷赌钱一事上——开赌场的,发的就是这个财,所以细想起来,也不能算是错。
再说,世上哪里真有那么多好人呢?金光耀在他面前自然是好的,可是一旦出了门,不也是同样的凶神恶煞?
虞幼棠只是困惑,因为盛国纲这人从天而降,无因无果的就和他谈起了「爱」。而对于这份所谓的「爱」,虞幼棠是发自内心的感到了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缘由其实简单得很,无非就是那四个字——何德何能!
他虞幼棠,一介破落户出身的病夫,何德?何能?
汽车停在了虞宅门前,虞幼棠转向盛国纲,微笑着轻声问道:「你急不急着回去?」
盛国纲前倾了身体,一手扶在膝盖上,听了这话就摇头一笑:「不急。没有我,旁人也是一样的吃饭。」
虞幼棠听到这话,不知怎的很觉顺耳,就向车窗外一摆头:「那我们进去!」
盛国纲垂下眼帘,好像不大好意思似的笑了一声:「真的,我就怕你不肯让我这一句。」
虞幼棠凝视了他片刻,末了并没有再发出调侃。伸手推开车门,他若有所思的含着笑意,无言的下了汽车。
两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