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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撩起她左鬓边几勉强维持著辫子模样的齐耳细辫,目中闪过一丝诧异:“猪猡,这几辫子是怎麽回事”
罗朱斜睨了一眼,红肿的眼睛又涌出两泡热泪,扁嘴回道,“是是王的手掌砍断的。”她移了下头,把受伤的耳朵露出来,“你看,王还把把我的耳朵给擦伤了。”
释迦闼修常年游走在血腥杀伐中,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当时的危险情况。只要王的手掌再略微偏移一丁点,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就该去香格里拉轮回了。搓揉著几短短的小辫子,心里涌出千种滋味,万般思绪。
王把小猪猡关进地牢,看来并不是对她丧失了兴趣,而是一种逼到极致却又无法淋漓倾泄的暴怒所致。这小猪猡到底做了什麽会让王如此暴怒不但差点失手杀了她,还狠心地将她一个人关进地牢
他自袖中抽出一方绢帕,轻柔地拭去她脸上混著泪水的脏污,低声问道:“你怎麽会被王关进地牢中”
罗朱沈默片刻,才弱弱道:“我冒犯了他,他一生气就把我关进来了。”
不是生气,是暴怒好不好释迦闼修暗暗撇嘴,继续诱哄道:“小猪猡,说详细点,指不定我能从中找到救你出地牢的办法。”
“真的”罗朱红肿的迷蒙眼眸瞬间亮了许多。完全没注意到猪猡前面突然多加一个“小”字所带来的亲昵与疼宠。
“你先说说看。”
虽然释迦闼修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但有希望走出冷血腥的地牢就好。当下,罗朱也不犹豫,立刻将自己怎麽冒犯王的前前後後详实地说了出来。
、12鲜币第九十三章释迦闼修探监二
释迦闼修安安静静地听著,犷英武的面庞逐渐趋向面无表情。
“简而言之,你不满王杀了两个犯下谋刺大罪的奴,愤怒之下斥骂了王,所以才会被王关进地牢。”他把罗朱所说的做了个简短的小结。
“嗯。”罗朱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希冀地问道,“烈队正大人,找到救我出地牢的办法没有”
他微挑眉头,扯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屈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梁,道:“小猪猡,你说得还是太简单了些,我没法从中寻找到救你出地牢的契机。乖,再说详细点,就先说说那两个谋刺者具体的死样吧”
变态啊知道怎麽死的就好了,为毛要知道具体死样罗朱心里腹诽,却不得不硬著头皮认真回想。
“阿兰尼玛被王活活强暴致死,漂亮的五官全部扭曲,眼睛暴睁突起,赤裸的下身布满青紫瘀红,腿心处更是鲜血淋漓,从里到外没一块好。”惨厉的尸体仿佛就躺在眼前,她也因著血腥的回忆瑟缩成一团,双目有些失神地呢喃道,“王的手臂往後轻轻一挥,曲珍梅朵的头颅瞬间就飞到了寝角落,从断颈处喷出的
重启大明吧
鲜血好像泉涌,把王的整个後背都染成了殷红,犹如地狱一样恐怖。”
“有胆子谋刺王,自然就要承受死亡的後果,那样的死法真是太便宜她们了。”释迦闼修拥著罗朱,森冷冷地接口,“如果当时我守在王的身边,定会先将她们扔给獒犬奸,再把她们的骨头一寸寸敲断,然後剥皮抽筋,剔喂獒。”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随著释迦闼修的描述浮出一幅幅残虐画面,罗朱的喉头一阵痉挛,差点又冒出口酸水。拥著她的温暖怀抱仿佛突然间荆棘丛生,将她所有丧失的理智和警戒尽数扎回脑袋。是她痛晕了头,冷晕了头,吓晕了头,以至於大错特错地将一头残忍凶兽当成了个好心男人。的确,身边的男人曾给予过她一定的提醒和帮助,但其本质至始至终都是残佞而血腥的,那丁点人的光辉不过是稍纵即逝的流星。她不该因为他送的两床棉被,说的两三句关心话语就轻易地放松警惕,撤去防备。
瑟缩的身体僵硬起来,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