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坦白并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欲望，是种什么感觉？

    羞愤欲绝？不能面对？不，越前龙马觉得，应该是如释重负。

    “都怪你，浅川学姐，沧岚，你不该一直诱惑我。”

    也许是在梦里排练过了太多次，压在沧岚身上的龙马觉得她的睡裙比想象中还好剥，灵巧的手指趁着对方还被震在原地，已经解开了从领口到腰间的所有扣子，露出了内里精致的蕾丝胸衣。

    它是粉色的。

    龙马呼吸急促，他曾经见过它，不仅仅是在梦里，还在她随意放在淋浴间外的小篮子里。

    虽然只是无意中走过门前的眼角一瞥，龙马已经知道它是前扣式，而就这一点，就让这抹粉色在那天晚上折磨了他一晚。而他现在更知道了，它的触感丝质柔滑，但都比不了被它包住的那两团雪团，带着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的冰凉。

    他一手一个地握着它们，手掌体会着那种混合了柔软和弹性的奇妙触感，大拇指划过顶端的那两个红点，稍微搓一搓，还没用力，那两点红就立了起来，由清纯的浅粉转成了艳丽的桃色，他本来想多点耐心欣赏一下，这时候也忍不住低头，含住它们，用舌头证明从底部细细地舔上来，粗糙的舌面让刚才还只是立起来的两点瞬间变得肿大，而且慢慢地手下的雪团变成了暖玉，有了热度。

    “龙马！”沧岚终于挣扎了起来，她在他身下扭动着，想要挣脱，“放开我！这一点都不好玩！别开玩笑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玩？”沧岚的挣扎对龙马而言，只比卡鲁宾稍微麻烦一点，他轻轻松松就用大腿卡住了她，恶意地用已经撑起的下身威胁性地蹭了蹭沧岚，龙马觉得那股心底不曾熄灭的怒火又一次燃了起来，“你也就比我大2个月，凭什么就说我是在玩？”

    “你看，我早就比你高，”他把整个人压了上去，密密实实地罩着沧岚，“也早就比你有力，”他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把她两只手都固定在头顶，“至于我在做什么？”越前龙马笑了起来，他低头重重地吻住沧岚，甚至故意在她不张嘴的情况下狠狠地咬了一下沧岚的嘴唇，然后趁着她呼痛的瞬间，把舌头伸了进去，缠住她的，再在被她咬住之前，灵活地又缩了回来，“你知不知道，沧岚，从很久之前，我就想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了。”

    大概是真的在心底憋得太久，越前龙马越说，沧岚的神色越惊恐，他就越开心。

    ---------你看，你现在不就终于正视我了吗？

    “这都怪你，浅川。”他再次低头，吻上她细细的、像是天鹅一样的脖子，用自己的唇舌去感受那薄薄的表皮下，血液的流动，又重复道，“你总是在诱惑我。”

    怎么告诉她呢？他在学校里，看到她穿着那他觉得丑死了的青色校服都会遐想那下面的身体，当她体育课穿运动服跑过操场的时候，那在阳光下白得反光的长腿纤长饱满，他在教室里，稍微只要多看一会儿就能硬起来。

    “龙马，你听我说，你这只是今天有些冲动！真的，你今天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沧岚还在不老实地转动着脖子，企图阻止龙马。

    “今天？”龙马的吻顺着她的脖子向下，他毕竟还不太会控制力量，于是她身上马上就出现了一些红印，估计明天一早就会转化成各种青紫，这种欲望的花开在她雪白的皮肤上，随着她的挣扎，似深还浅，记号一样地刺眼得让人只想给她添上更多，让它们斑驳成一片，“不，我每天都在看着你，看到你，我就想做。”

    越前龙马的世界里本来只有网球，他对女孩子从不感兴趣，在社团学长们的起哄下，他曾经过家家一样和崇拜了他叁年的同班龙崎菜菜子交往，但面对女孩含羞带怯的纯情脸蛋，他只觉得寡淡得和清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