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了,哀求了(H)
躲在花瓣里的小小珍珠,让那贪婪的小家伙颤抖着向他再次诚服,再次不知死活地分泌出甜蜜,为紧接其后的又一次轮回提供足够的湿润。
沧岚不知道自己到底已经高潮过多少次,只知道每次自己都会在某个点之前和之后被迹部吻住——由他掀起的熔浆即将喷发,他残忍又温柔地总是在那铺天盖地的洪流降临时刻意地护住她的神志,让她能完全地感受那直击灵魂的震动。
太多太多的快感堆积,像是没有尽头,甜到发苦,爽快到疼痛,虽然之前就隐隐约约地有点预感,终于在某个时刻,沧岚确认了迹部确实在生气,但是她实在不明白,她已经尽量用柔顺来平息他莫名的怒火,他到底还需要她做什么:她的一切都已经被他重复掠夺、反复征伐,从里到外,连看不见的地方都已经通通烙上了他的印记,所有都被丝丝碾压、片片撕裂、点点磨碎,然后再被他的汁液重新调和。
她已经被他征服:当他要她生,她就跟着他,翻过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去到那至高之地;如果他要她死,她也顺着他,奉上全部,然后闭上眼。
“啊——啊——啊啊!”
又一波蜜液被榨出,沧岚片刻触底,奚着眼,迹部同样布着汗珠的脸在她眼前放大,他还闭着眼,他们体液交融,口唇相接,他的舌头还在尽情地巡视那片已经不陌生的领地,她知道,等他停下再睁眼,她又将被他带回情欲的世界。但她已经做不到——拿出最后一点力气,伸手覆住对方的眼睛,她甚至都没有力气哭,声音简直低得快听不见地说,“景吾,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我有,我都给你…………..”
沧岚的问题,其实也是迹部景吾想要知道的。
他其实在床上一般不是这个样子:上天给了他傲人的本钱,而他也很明白自己的优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女方升上天堂,而他习惯地主宰一切,也只是为了带给双方快乐。
迹部本来也准备给沧岚同样的、或者说更好的对待,毕竟这是一次意外但他期待许久的情事,但是等真正开始后,他心底却有一股情绪不断作祟,在他每次想要温柔的的时候,总出手暴虐。
他懒得去细究这股情绪是什么,他只知道当沧岚脸泛桃花,眼含春水地看着他时,他会想起很多:从最早他们朝夕相处、青梅竹马,到后来她毅然决然跟着恋人离他远去,再到意外得知他们分手后却没有等到她的回归,最后到她终于老老实实站在他面前,却又有了其他不能说的秘密。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没法停下:
给与她快感,让她在他身下颤抖——不够。
给与她快感,让她在他身下哭泣——不够。
给与她快感,让她在他身下求饶——不够。
给与她快感,让她在他身下沉默——不够。
他就像个国王,冰冷地看着他的阶下囚,又像是一个王子,怜爱着他的玫瑰花。虐待和怜爱中只隔着一条由他来划定的线,但他却觉得两者不应该分开,它们应该合二为一,一同被施加到沧岚身上,让她也在这矛盾中苦苦煎熬。
“如果我有,只要我有,我都给你。”又一次高潮,女孩几乎是瘫在了他怀里,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甚至她这样反复地投降,也让他更加愤怒。不,或者他已经知道这不仅仅是愤怒,但因为他是迹部景吾,所以太多想要明确问出的话,不可能说出口。
他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挑着眉,如她所愿地终于抽出了下身,而且也没有再去刺激她。但这不是结束,他知道,而她,应该也知道。
“呼呼呼”沧岚被放倒在床上,她原本细白的皮肤现在全部都变成了粉色,在不少从没见过阳光的地方,还有更多不可说的痕迹,印记样地盖着。迹部景吾的眼神扫过她,从她无力合拢的双腿和腿心已经完全盛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