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了,拒绝了(01/08细微修改)
虽然漂亮得让人错不开眼,但真是标准小姐脾气,不安地回头一看,却发现迹部正斜靠着另一侧车门,表情愉悦,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
我有点搞不懂这些年轻人的想法,难道这就是代沟?——from内伤的本田
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主动关心他!——from觉得自己好像又输了一次的沧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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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岚的校园生活从来都很平静,她是标准的好学生,哪怕偶尔一次作业没能按时交上来,老师也会主动帮她找个借口,但是她还是在下课后主动留下来,想要把周末没能完成的课业补上。这些功课对于沧岚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她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做完了它,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两个低年级的男生找人把她叫出了教室。
她认识这两个男生:一个应该叫掘尾,另一个不确定,但是肯定都是龙马的同学。
她默默地深吸了口气,等着他们带来例如“龙马在XX等你”之类口信,但没想到两个小男生一看见她,就焦急地大叫了一声,“浅川学姐,越前他手臂受伤了!”
“什么??”
还没弄明白为什么龙马受伤会来找她,沧岚就先跟着他们赶忙去了医务室。刚推开门,就看到手臂上有着一大块模糊的越前,少年一如既往地戴着顶贝雷帽,正坐在医务老师的面前,脸上还带着点龇牙咧嘴的表情。
运动受伤?还是和谁打架了?沧岚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了真田的脸,他是剑道黑带,难道是和他?但是马上又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真田不是这种人。
“怎么回事,龙马?”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龙马,紧张地看着他的手臂——她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对网球界知之甚少的小少女,这几年许多和她有着不同关系的人都不同程度地和网球界沾上了关系,龙马是网球界闪亮的新星,他的手臂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少年大大的猫眼从贝雷帽下斜着看了她一眼,转过头,不说话。
“诶,沧岚你怎么来了?”医务室老师对沧岚来说是个老熟人,她经常身体不好,所以不得不常常来报到,“是来看越前的吗?那刚好,这是药,你给他擦一下,我出去一下。”
“这是怎么弄出来的?”沧岚接过深棕色的药瓶,小声问。
“烫伤,在料理教室弄出来的。皮外伤,没关系,这群臭小子皮糙肉厚,两叁天就好了。”
“那就好。”沧岚舒了一口气,这才对老师点了点头,“好的,您去吧。”
坐上龙马面前的椅子,小心地扶着少年的手臂,沧岚用棉签轻轻地擦过他的伤处。老师给她的是高浓度碘酒和药膏,刚擦上去的时候尽管她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是还是能感到手下的肌肉紧缩了一下。
“是不是很疼?”沧岚不由地停了下动作,抬头问龙马。
她眉目间带着一种真诚的担忧,之前给他擦药的时候头离他的手臂极近,几根落下的头发刚好碰到他的手,带来一种若有若无的痒,而又浓又密的眼睫毛也像是要扇到他的皮肤上。
越前在她动作的时候一直斜眼看着他,少年本来决定在她主动道歉前绝对不理她,但是这个时候也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来“恩”了一声,但出声后又马上把头掉了过去。
“那我再轻点。”沧岚温和地笑了笑,再擦药的时候,动作更加轻柔,如果不是消毒用的碘酒浓度实在是高,龙马几乎都要感觉不到。
医务室的窗户打开着,外面不远处就是运动场,人声鼎沸,无数少年挥洒汗水,击球声、口号声此起彼伏,曾经跑到这里来装病蹭床睡觉的越前之前总嫌这里太吵,但他现在觉得这些声音应该大一点,再大一点,这样也许才能遮住他自己大概和擂鼓一样响的心跳。
沧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