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了,知道了(H)
的时候因为太阳还没落山,所以是只带着金色边的白色,后来太阳半遮半露的在山的后面,临街的路灯亮起,就变成了金色和白色平分秋色,等到最后,太阳完全落山,再进来的光就变成了完全的金色。
两具年轻的身体从宽大的沙发这头纠缠着滚到那头,又再互相推动着回到起点,黑色皮沙发上到处都是尖锐的抓痕和不规则的白色圆点,时不时就有人被“疼~”地咬疼,又有人控制不住地拼命拍打着白腻的臀部,手掌和屁股间碰撞发出闷闷的“啪啪”,再又一把捏进那才被打红的肉中,隐忍地叫着“松一点,松一点!”。
沧岚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越前摆出了多少种姿势,他体力好得吓人,性器又比别人的都长,所以不管什么姿势,他都能轻轻松松地插到最底,尽头的那块软肉总被他用那肉棒给亲得有些酸疼,区别只是所经过的路径不同,所以最硬的那点每次都会戳到没有人能预知的地方,有的地方让她一瞬间就僵硬了起来,也有的地方越是擦过,她就越是松软。
越前简直就是个像要拼命展示自己学习了什么的超级好学生,他甚至在刚开始的时候还在她旁边不断数着数,计算着他们换的姿势,她只记得最后一个她记得的是数字“5”,等现在被他重新摆成一个肯定用过的姿势,她已经不知道中间已经间隔了多少,只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又舒服又麻木,简直不知道该是叫他停下还是继续好。
“5555,龙马,龙马,我要不行了~”她的声音滴着比下面分泌出的还甜的蜜,越前觉得再多听一秒自己就要缴械,只能低头把她的整个嘴唇都吞掉。
他本来以为经过自己的自学,他“再战”沧岚应该能够让沧岚一路哭着求他,结果没想到的,他在进步,但沧岚也没停在原地。
他觉得她更性感,或者更诱人了:在之前的那次,沧岚其实更多是被他拖着在前行,她除了最后求饶,之前就都是短促的轻哼或者意义不明的“唔”和“恩”,很多时候他只能通过猜测来调整自己,犹如行走在迷雾中,尽管最后占有的满足能够弥补之前的一切辛苦,但让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在他不小心弄疼她的时候,她会轻轻地呼疼,然后媚着眼嗔怪地看他;在他无意让自己的下身擦过某个让她颤抖的点时,她也会软软地说“啊,那里,那里~”,直接给他明确指路,更别说当他把自己的整个肉棒全部塞入那个简直要直接把他的魂魄给挤出来的暖湿甬道后,她偶尔还会配合着他的节奏柔柔地摆动腰臀,优美的腰臀比让她的动作色情到过分,让他恨不得自己最硬的地方就直接长到某些会让他们都同时获得巨大快感的地方。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如果说越前给人感觉是高硬件配置电脑进行了软件升级,那沧岚给人的感觉就是绝美的石像雕塑突然有了灵魂。
越前对她的这个改变绝对没有不喜欢,但是他不觉得这是一种自然发生的事情。所以一边享受着和沧岚互动所带来的绝妙体验,一边他在某个时刻又觉得心口像是压着什么。
他的学姐应该是被某个男人调教成这样的,次数并不多,因为在某些时刻沧岚还是显得有些拘束,他想问,但是知道她肯定不会说,可他也猜不出来,沧岚一直都很擅长隐瞒这样的事情。但是想到这样的妩媚竟被其他人目睹甚至是因为别人而产生,越前就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拉长他在她身体里冲撞的时间,想给她留下更深的记忆。
“唔,那里,那里,稍微重一点~”沧岚的头发散在身下,像是滑动的绸缎又像是流动的夜色,她被越前正面和他相对地压在沙发背上,腿被扯到最大,她的手扶着他的肩膀,完全柔软摊开的双乳带着已经被吸得通红的乳头不时因为他的用力冲入而晃出一波白色的波浪。越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上面可以看到她在被他插入时情不自禁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