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很霸道很强势，因为抗拒而紧闭的唇瓣被身上的人硬生生地撑开，娇嫩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凶狠地扫荡……但是真正令修尔感到恐惧的是——紧紧抵在他大腿内侧的东西。

    滚烫坚硬的、尺寸惊人的东西！

    仆人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令人作呕的记忆翻涌而出，再加上口腔传来的阵阵麻痹感……修尔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根本无力反抗。

    “阿尔塔斯……阿尔塔斯……”

    听见少年含糊不清的喃喃，阿尔塔斯渐渐结束了这个吻。最后他虔诚地亲了亲少年的唇角，有些愧疚，“非常抱歉，少爷，刚才我实在是太失礼了。”

    修尔闭着眼睛喘了很久才逐渐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他咬紧嘴唇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你、走开……”

    “少爷……”

    “走开！”

    阿尔塔斯注视他的少爷片刻，最终站了起来。

    感觉到紧贴在大腿内侧的硬物消失了，少年的身躯这才逐渐放松下来。他的双腿因为之前的站立时间太长而疲惫不堪，现在又是僵直又是疼痛，已经完全无法活动了。

    “阿尔塔斯，为什么？”修尔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异常冷静地问道。

    “非常抱歉，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了，少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我不是问你这个！”少年皱起眉头打断他的话，嗓音微微沙哑。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阿尔塔斯的下半身，“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种欲望？”

    阿尔塔斯端详着他的少爷澄澈干净的双眼，少年这种异乎寻常的镇静和沉稳让他感觉到了不安。他与少年对视，一字一句地、缓慢地回答，“因为我也深深地眷恋着您啊，我的少爷。”

    仆人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那种火辣辣的温度让修尔少爷觉得自己被猛地烫了一下。他勉强保持着理智，“阿尔塔斯，你刚才说的‘也’……是什么意思？”

    “您眷恋着我，我也眷恋着您。”阿尔塔斯朝他微笑，“只是这个意思而已，少爷。”

    修尔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然后阿尔塔斯看见他的少爷白皙的脸颊渐渐红了。修尔冷哼，“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突然做出这么失态的事情吧？”

    察觉到他家少爷的态度，阿尔塔斯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如实说道，“因为您刚才说您喜欢布兰奇……”

    修尔眯起眼睛，唇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吃醋了么？”

    “嗯。”

    修尔眨了眨眸子，显然有些诧异。他完全没有料到阿尔塔斯居然会承认得这么坦然，这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种欲望呢？”最终修尔看向窗外，喃喃问道，“我的意思是——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难道你不觉得肮脏吗？”

    “不，我认为肮脏的只有那些人，因为您是无辜的啊，少爷。”阿尔塔斯认真地说道。

    “是吗？我是无辜的，所以我并不肮脏……”

    “是的，少爷，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我不认为是这样。我觉得好肮脏……这个世界好肮脏、他们好肮脏、我也好肮脏……所有东西都一样肮脏……”

    “少爷，您先冷静下来。”阿尔塔斯轻轻握住少年冰凉的手指，他看着浑身都在微微战栗的少年，止不住地心疼，“您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肮脏的——可是没关系啊，因为肮脏的我永远都会陪伴在肮脏的您身边。”

    “不，阿尔塔斯，只有你是干净的。”修尔忽然盯着他的眼睛格外认真地说道。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是干净的。

    阿尔塔斯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