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给自己了很多心理防线。你看，”

    许哲托起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兰兰的脑袋，轻轻扯了扯猫的胡须，兰兰在睡梦中挣扎了，用爪扒拉了许哲的手，许哲继续道：“猫的胡须可以拿来测量距离、探测空气的动，说白了，会让更自如、有安全感，现在的况就是，苏言给自己了许多胡须来——和温辰的关系也好，他反复强调他只是作为个影迷的话也好，这都是猫胡须，是他给自己安全感的方式。你晚和他摊牌，不许他和温辰再在块儿，对他来说等于突然要是拔他的胡须，其实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他如果直后退，我就是怕你飞蛾扑火……伤着自己。”

    “怕什么？”

    陆相南忽然开了。

    陆相南的声音和他的人样，非常干脆利落。

    他把画笔放在边，拢了拢飘散来的率发丝，直截了当说：“他不需要的东西，干嘛不给他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