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八幕
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穴孔。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每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每次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床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般溺。一如袁慰亭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每次的便溺,都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肉体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肉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梅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鸡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梅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
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里,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幺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算了。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乱伦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幺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幺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幺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肉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复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